媒婆乾屍一用力,雪莉楊的肩膀便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那感覺,仿佛就像是一塊已經燒紅的烙鐵放在她的肩上。
似乎想將她的肩膀燙到焦糊。
這難以忍受的痛楚一下將雪莉楊的心理防線擊穿,痛苦的哀嚎出聲。
“啊!”
這聲慘叫像是在眾人的心中挖出一道長長的傷疤一般,雖是旁觀者,卻也能真真實實的體會到雪莉楊的絕望。
“啪嗒!啪嗒!”
由於嘴上纏了好幾圈荊棘,雪莉楊的慘叫使荊棘刺紮破了臉。
此刻,一滴又一滴鮮紅的血掉下,落在地上,似乎將一地的曼陀羅花又染得更加鮮豔。
媒婆乾屍再次用力,這一次,雪莉楊實在無法再堅持下去。
“撲通!”
雪莉楊跪倒在地,頭也垂了下去,那鮮血依然順著下巴往下流淌。
“咚!咚!咚!”
鼓手再次敲響三聲鼓:“新娘已跪!行禮!”
那媒婆乾屍便強行摁下雪莉楊的頭,尖銳的嗓子喊到:
“第一叩!謝君王!”
“第二叩!謝穹蒼!”
“第三叩!謝灶王!”
胡八一實在無法再忍受麵前的一切,從王凱旋手裡將槍搶過。
“砰!”
一聲槍響,子彈直擊那鼓手的額頭。
“哢嚓!”
那鼓手的額頭瞬間被子彈砸出一個大洞,直直的摔倒在地。
一瞬間,整個墓室鴉雀無聲。
樂人們停下手裡的動作,與媒婆乾屍一齊,看向了一行人。
“咯咯咯!”
一時間,整個墓室的幾十具乾屍紛紛發出咯咯的笑聲。
那鼓手從地上爬起來,手緊緊的捏住鼓錘。
“砰!”
一聲鼓響,群屍對著眾人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臉。
“砰!”
二聲鼓響,樂人乾屍們將手放在了自己的樂器上。
“砰!”
“吱吱吱!”
三聲鼓響,媒婆乾屍發出幾聲老鼠似的叫聲,朝著眾人飛快的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樂人乾屍們開始奏起音樂。m.gΟиЪ.ōΓG
這一次,這音樂的聲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琵琶上蹦出來不再是美妙的音符,而是一串足以震碎人心臟的魔音。
這聲音瞬間讓花寒和李燚的耳朵裡流出鮮血,而後麵的史密斯幾人道行更淺,一下猛的吐出一大口濃血,鼻子眼睛嘴都開始有了不同程度的滲血。
見那媒婆乾屍已經閃到自己麵前,花寒和李燚無暇再顧及自己的耳朵。
花寒拿起大刀便衝著媒婆乾屍劈去,李燚拿起手槍衝著媒婆乾屍開始射擊。
“吱吱吱!”
那媒婆乾屍在發出幾聲叫聲後,瞬間消失不見。
李燚瞬間感到頭皮發麻:“我靠!這狗東西去哪裡了!”
現在彆無他法,花寒和李燚隻能互相盯著對方的身後,防止對方出現意外。
就在這時,隊尾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彆殺我!”
花寒連忙向隊尾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媒婆乾屍已經閃到了彭龍金身後,兩隻仿若利爪的枯手直直的攀上了彭龍金的肩膀。
彭龍金瞬間感到無比強烈的痛楚,卻又動彈不得。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媒婆乾屍的手便一左一右,一下插進了彭龍金的喉嚨。
“呃...呃...”
彭龍金一下子翻了白眼,連一句遺言也沒來得及交代,便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彭龍金死後,媒婆乾屍將他的頭雙手捧起,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彭龍金的天靈蓋。
當著所有人的麵,媒婆乾屍將彭龍金的腦漿捧起,吞入腹中。
這一幕,徹底將史密斯幾人嚇傻,連站起來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王凱旋見狀,立馬又將胡八一手中的槍奪過,瞄準了還在舔舐頭顱的媒婆乾屍。
“砰!”
就在子彈射出的一瞬間,媒婆乾屍一下消失。
這下,眾人麵麵相覷,都開始擔憂這媒婆乾屍會不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如同彭龍金一樣,在頃刻間化為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