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氣得直叫:“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怕引起這群刁民的懷疑,我就把我的刀給拿上了,到時候彆說這根破藤蔓了,這顆破樹老娘都一起砍了!”
話音剛落,另一顆樹的藤蔓緩緩降到了花寒麵前。
王凱旋瞬間瞪大了眼:“花寒!你······”
沒等王凱旋說完,花寒便立馬開口:“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彆說廢話了,我在想辦法救你!”
“啪!”
下一秒,那根藤蔓就出現在了花寒麵前,狠狠地在花寒的嘴上抽了一下。
花寒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紅印子,嘴也浮腫起來。
還沒等花寒反應過來,那根藤蔓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了花寒一記耳光。
“啪!”
此時,花寒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寫的x。
這一下可將花寒氣得夠嗆,一把將藤蔓扯過來就以全力咬了起來。
可這藤蔓子彈不侵,怎麼可能怕牙咬?往後一縮就讓花寒栽了個跟頭。
這一下,花寒的頭猛地砸下去,砸得滿臉都是血。
藤蔓纏在了花寒的胳膊上,欲將花寒也吊在樹上。
就在這時,霍暨臨手裡拿著黑金古刀突然出現,一下將纏著花寒的藤蔓砍斷。
這條藤蔓好像有感官一般,痛得在空中亂舞起來。
霍暨臨將花寒從地上拉起來,一看花寒滿臉是血,立馬將花寒靠在樹旁。
王凱旋大聲喊道:“霍爺!霍爺!這還有個人呢,你不要把我給忘記了呀!”
霍暨臨抬頭一看,踩著樹就躍到了半空,一把將藤蔓砍斷。
王凱旋的運氣就沒有花寒那麼好了,一下從三米高掉了下去。
還好是背著地,有那一層厚自帶的肉墊,除了有點疼之外倒也沒有彆的缺點。
王凱旋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霍爺,還好你來救我了,不然我就要命喪於此了。”
就在這時,胡八一等人也趕到這裡,看見在空中飛舞的藤蔓,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胡八一神色緊張,喃喃道:“這是什麼意思?這難道不是毛葉坡壘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雪莉楊猛地想起:“老胡,這不會是九頭蛇柏吧!”m.gΟиЪ.ōΓG
霍暨臨揮揮手:“怕什麼?九頭蛇柏可比這東西凶殘得多,照我看,這玩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變異樹而已。”
安德森看見滿臉血的花寒,十分擔心,立馬跑到花寒麵前,確認花寒的脊椎沒有受傷時,抓著花寒的肩膀搖晃起來:“老大,老大,你怎麼樣?沒事吧!”
花寒睜開眼睛,卻隻能看見一片猩紅。
安德森掏出腰間的水壺,將水倒在手心裡,替花寒洗起了臉。
等花寒臉上的血汙被洗淨後,露出了被砸破的額頭和臉上的一個x。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在拉王凱旋時被藤蔓磨出的擦傷。
所幸花寒額頭上的傷口並不大,血已經自然凝住,安德森便將重心放在了花寒臉上的那個x上。
安德森一臉錯愕:“老大,你臉上怎麼還有個不合格標誌啊?”
花寒的火氣瞬間到達了天靈蓋,拳頭捏得泛白。
安德森不提還好,一提這事,花寒就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等著吧,等老娘劈了這顆破樹!我長這麼大都沒有人敢打我耳光!這顆破樹竟然敢!”
可花寒現在既沒有刀,也沒用火,隻能將劈樹的希望交給霍暨臨。
此時此刻,霍暨臨正拿著黑金古刀,看著眼前藤蔓正緩緩生長起來的毛葉坡壘。
觀察了這一陣,霍暨臨已經摸清這毛葉坡壘了。
變異的毛葉坡壘並不多,隻有兩顆,並且每顆能夠隨意活動的藤蔓隻有一條。
霍暨臨懶得和這種低級生物糾纏,打了個響指,兩顆變異的毛葉坡壘就燃燒起來。
一時間,樹木燃燒的特殊清香味和屍體被燒著時的焦臭味一同彌漫在空氣當中,冒出滾滾的黑煙。
這兩顆毛葉坡壘好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竟發出了如小孩一般嚶嚶的哭泣聲。
胡八一有些擔心:“霍兄弟,這火會不會把這片林子給燒沒了?”
霍暨臨搖搖頭:“不會,等這兩顆樹被燒沒了,火也就自己熄滅了。”
又看了幾眼,王凱旋和胡八一朝著屍地拜了拜:“這也就算是給您諸位火化了,還希望各位可以安息。”
雪莉楊提醒道;“我們該走了,這裡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