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窗戶外麵陰風四起,吹得周圍的樹葉嘩啦啦作響,令人不寒而栗。
在這陣陣陰風中,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正在逐漸朝著古樓靠近,距離還有些遙遠,令人看不真切。
霍暨臨還在門口聽那鬼新娘的動靜,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看到胡八一和王凱旋兩人愣在原地不動,不禁問道:“你們愣在那裡乾什麼?窗戶外麵是什麼東西?”
王凱旋機械般的回過頭看著霍暨臨:“霍......霍爺,這外麵有什麼東西正朝著我們過來,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你快過來看看。”
霍暨臨用眼神示意花寒將門看好,自己則挪到了窗戶旁邊。
隻見,戶外麵那隻的白色巨物又離眾人近了幾分。
看見這東西,霍暨臨不由得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胡八一見連一向淡定的霍暨臨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心頭不免起了幾分緊張:“霍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外麵的東西很厲害嗎?”
霍暨臨的眉頭微皺:“從外形上來看,這是一條僵蛩,可是僵蛩的成蟲最大也就隻能長到三厘米,這一條,怕是至少有五十米高。”
“什麼!”王凱旋驚得張大了嘴,“霍爺......您是說,外麵這東西是僵蛩?這樓底下那堆骨頭裡長的蟲子?”
雪莉楊眉頭緊鎖:“霍先生,您不是說這東西已經滅絕了嗎?這......這怎麼會?”
霍暨臨抬起一隻手,示意眾人不要再說話。
此時此刻,門外的鬼新娘也不消停,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咯咯咯~咯咯咯~”
花寒離鬼新娘隻有一牆之隔,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刺耳尖笑刺得耳朵生疼。
安德森趕忙竄到花寒身旁,用手擋住了花寒的耳朵:“老大,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花寒將安德森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扒下來:“沒那麼嬌氣,你彆把手放在我的耳朵上。”
花寒話音未落,門外的鬼新娘又傳出了一聲鬼叫。
“客人~客人開門啊客人!要是再不開門的話,就不要怪阿妹強行破門而入了。”
花寒從腰間將手槍掏出緊緊地攥在手裡,防備著隨時準備破門而入的鬼新娘。
“啊!”m.gΟиЪ.ōΓG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聲音的來源中性十足,顯然不是門外的鬼新娘、
花寒趕緊將眼睛放在門縫上,看起門外的動靜。
隻見,鬼新娘那張被紅布遮掩起來的臉已經偏向了彆的方向。
那個被鬼新娘緊盯的方向,黑龍的一位小弟正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抖如篩糠,顯然也是在房間時聽到了鬼新娘的尖叫聲嚇到精神恍惚才跑出來的。
此時此刻,鬼新娘正與黑龍的小弟麵對麵,雙方都沒有一點動作。
黑龍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你還傻愣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跑!是嫌這新娘子不吃你嗎!”
“快!快從樓梯上跳下去!快回遮龍山找大巫師來救我們!”
“跑啊!跑啊!我們可都等著你呢!”
黑龍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急切,還伴隨著一陣牙齒打顫的聲音,顯然也是害怕到了極點。
可鬼新娘對麵的小弟卻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甚至連腿都沒有挪動半分。
就在這時,鬼新娘的口中又傳出了怪異的歌聲:
“忽聽金雞一聲叫,好像亂箭穿我心。”
“嗩呐吹起“娘送女”,鎦子打起“大開門”。”
“嗩呐一聲淚一滴,扯娘羅裙扯爹衣。”
“苦命女兒送上轎,親生骨肉兩離分。”
一開始的歌調婉轉悲切,像是新娘在為即將離開父母悲泣,十分淒涼動人。
可隨即,新娘音調一轉,分貝瞬間提高,變得刺耳起來。
“看遠處傳來燭火,想來賓客已來齊。”
“待女兒仔細瞧去,竟是梯瑪帶神明。”
“身後跟著巨靈神,叫女兒心起涼意。”
“梯瑪來到女兒家,喜事化作喪事辦!”
“對不起爹娘兄嫂,對不起往來賓客。”
“女兒臉皮已掉地,女兒如何作他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