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字仲俊,巴氐族,略陽(今甘肅省天水市)人,祖籍巴西宕渠,隨父李特,叔父李流集 流民於涪陵起兵攻成都,益州刺史羅尚舉兵在新繁,一場鏖戰李特,李輔,李遠戰死。李流繼任後自知才疏學淺,難以統治流民,將流民統治權交於李雄,李雄自稱大都督、大將軍、益州牧。
綿陽刺史劉猛上報朝廷增援成都。李雄領兵阻敵增援,劉猛使用火龍弩迎頭痛擊,先鋒官當場陣亡部隊被衝散,李雄也受傷而走,劉猛緊追不舍,後來山路馬匹無法行走棄馬疾走。李雄甩不掉劉猛隻能鑽入密林之中,失血過多昏倒在岩石後麵,李雄前後的講述一遍。
慕容秋風救走李雄,後麵劉猛尋著雪跡找到岩石後麵,看到的是幾塊骨頭和一灘血跡。山裡多有熊虎出沒,李雄恐怕被野獸啃食乾淨,劉猛拿了幾塊骨頭回了綿陽。
十多天後李雄身體康複,再次跪倒謝恩辭彆了慕容爺倆打算回成都。剛走出山口迎麵一杆大纛旗迎風飄擺,黑旗中間白日裡麵黑字”劉”。劉猛耀武揚威的在馬上仰天大笑,用手裡的馬槊指道:“區區幾塊獸骨就能騙的本將軍,李雄這回看你往哪裡走!”
李雄苦於沒有兵器,劉猛催馬衝到舉槊劈來。後麵一條黑影行動極快,擋在李雄麵前不知道用的什麼兵器把馬槊架住。劉猛不認識慕容秋風,收回馬槊嗬斥道:“什麼人敢擋本將軍的兵器?”慕容秋風很輕鬆的說:“劉猛聽好了,我乃是慕容秋風,今天的事我管定了!”此時山溝裡傳來隆隆戰鼓聲音,人喊馬嘶響徹天地。
轉過一個山頭麵前出現一列隊伍,黃色大旗寫著李字,李雄看出是自己的軍隊,來者是李驤,李雄的同族兄弟。三十多歲生龍活虎,帶著三千飛虎軍,持長戈,斜挎弓,腰掛箭壺。
劉猛見勢不妙,知道李驤的威名,不戰而退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提馬到在李驤馬前高聲喝道:“來者可是反賊李驤?”李驤早就看到劉猛,帶馬冷笑一聲,手裡的長矛橫在馬上說道:“朝廷昏暗,庸官無為,殘害百姓,官匪一丘之貉,爾等不是逆賊乎!”劉猛也不等李驤說完舉槊就劈,李驤撥開馬槊順勢刺前心。後麵偏將李始給李雄拉過戰馬,李雄抄槍上馬帶著飛虎軍一個衝鋒把劉猛的兵殺的大敗,死走逃亡傷潰不成軍。劉猛無心戀戰想走李雄豈肯放過,擰槍正中劉猛的腰,前心也中李驤一矛死於非命。
李雄命李驤帶著兩千飛虎軍直撲劍閣,自己帶兵回益州,臨行前拉住慕容秋風的手說道:“兄弟,大丈夫理應除暴安良,為國分憂,困居山村,耳不聞世間事不是男子漢之為!”“大都督,我學藝不精還的加倍學習文武才能報效國家!”“日後可來益州找我!”李雄留下一百多兩白銀帶著兵回益州。
慕容秋風提著銀子交給爺爺,慕容老人轉手給鬆二牛留了十兩,給了白修十兩餘下的自己放起來救助其他人。慕容秋風心裡有了出去的想法,練功不再專注,學文也走神。
慕容老人看出來笑著說:“秋風,是不是想去益州了?”慕容秋風不好意思的說道:“爺爺,不止是益州,我還想去中原!”慕容老人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也好,青春年華不能虛度,闖蕩闖蕩也好,風兒,族譜上的名字是慕容棹!”說著走進屋裡拿出一個小包放在磨盤上。“爺爺!”慕容秋風跪在地上,慕容老人走出了扶起來說道:“男子漢有淚不輕彈,不用擔心我,走吧!”慕容秋風擦乾眼淚大踏步走出山村,直奔益州而來。
初出山村覺得一切都是新鮮的,似乎掙脫了束縛,卻不知江湖更是險惡,隻有山村才是最安寧。
羅尚派部將攻打李雄,李雄將其擊敗,並夜襲益州少城,羅尚退保大城。李驤攻打犍為,切斷羅尚運糧路錢。十二月,羅尚的軍隊非常缺糧,李驤攻打得又很急,於是留下牙門羅特固守,羅尚棄城在夜晚逃走至江陽郡(今四川省瀘州市)。
羅特堅守不住,至城門迎李雄進城,既取了成都有人推薦西山隱士範長生,李雄正坐殿上議事來報慕容秋風求見。李雄站起來親自迎接,拉起慕容秋風的手說道:“兄弟,我等候你多時了! ”說著走進大殿讓慕容秋風坐在正座。慕容秋風退後幾步說道:“大都督使不得,微星豈可與日月同言,我本是一介草民偶得遇大都督實屬祖上有德,我閒散慣了不宜做官,有用到我的時候在所不辭。”這大高帽戴的李雄哈哈大笑,當即封慕容秋風為禦弟,見慕容秋風如見李雄,賜金牌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