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風謝恩已畢,李雄安排府邸派了五十官兵保護,又送美女二十名服侍慕容棹。慕容棹也沒客氣照單全收,副將李驤求見,慕容棹與李驤有一麵之緣所以出門迎接,見了麵慕容棹忙說道:“李將軍我應去貴府拜會怎奈繁雜事情多,李將軍光臨寒舍,寒舍蓬蓽生輝。”
李驤施禮說道:“李驤冒昧拜訪,還望禦弟海涵。”“叔叔這樣叫折煞我了,蒙大都督不棄我應該尊稱叔叔才對!”後麵跟著李始,李壽,慕容棹皆以兄弟相稱。進了府慕容棹吩咐下人大排宴席,酒至半酣李驤提議讓李壽與慕容棹結為金蘭之好。慕容棹心裡明白李驤的意圖,但是自己想在成都站穩腳也需要彆人的幫襯,所以沒有考慮答應下來。當即後院擺設香案李壽長慕容棹二歲為兄,這回成了一家人慕容棹又撤掉酒席重新擺宴。李驤談起勸進的事,慕容棹雙手讚成,在聯名表上寫上名字,酒喝到三更天李驤回府。
次日,李驤聯合眾人上表勸進,於是李雄自稱成都王,赦免境內罪犯,建年號建興,廢除晉朝法律,約法七章。任命叔父李驤為太傅,兄長李始為太保,折衝將軍李離為太尉,建威將軍李雲為司徒,翊軍將軍李璜為司空,材官李國為太宰,追尊曾祖父李武為巴郡桓公,祖父李慕為隴西襄王,父親李特為成都景王,母親羅氏為王太後。
慕容棹沒有事情做,過了五天,早上還未起床有人來報大都督有請,慕容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穿衣覲見。李雄起身說道:“禦弟,我幾次派人去請範賢人,怎奈範賢人推脫年老體弱不堪重任不肯出山,我想請禦弟帶著李國,李離兄弟再次去請範賢人,還望禦弟不要推脫!”
“大都督,慕容棹責無旁貸!”慕容棹答應下來,李國備好了禮品,三個人騎馬後麵一輛馬車,還有五十軍兵隨行。來過幾次可以說輕車熟路,半天的光景到了西山。山上不能走馬,留兵於山下三個人步行上山。
山路崎嶇繞過一個山梁才到西山,剛到山梁上嚇得李國,李離一哆嗦,前麵趴著一隻猛虎眯著眼曬太陽。有人闖進領地老虎睜開眼嗷嗚一聲,令人心驚膽寒。慕容棹沒在意向前走了幾步,離著虎有兩丈遠停下,虎前腿貼地後腿弓起,一陣腥風劃過,一道黃影撲向慕容棹。慕容棹雙手抓前爪,身體下蹲死死扣住前腿,虎硬生生的仰麵朝天摔在地上不動了。
慕容棹奇怪,以前摔一下還得起來打幾下,定睛一看在虎的脖子上插著一隻雕翎箭,山梁下麵走上一位,身高五尺,豹皮坎肩,豹皮裙,灰色衣服右側掛著粉色的箭壺,左手執弓,臉上膚色白潤,柳葉眉,丹鳳眼,鼻如懸珠,口如櫻桃一抹紅。走到老虎跟前看了看,拉起老虎就要走。“慢著姑娘,這虎明明是我摔死的,憑什麼你拿走!”姑娘嗤之以鼻的說道:“我不射箭恐怕你早入虎腹,不應該感謝我救命之恩嗎?”“呀,好厲害的一張嘴,虎熊又能奈我何,謝謝你殺了虎,但皮毛不全我怎麼獻給大都督!”姑娘放下虎上下打量的十幾遍,看後麵李國李離都是素衣裝扮沒什麼出奇,乾笑了幾聲說道:“不要讓我拿走也可以,能打勝了我虎你拿走!”說完放下弓箭,走到前麵站好。
石梁有二尺寬,兩側山脊寬一丈,下麵深不見底山澗,慕容棹沒動慢慢的說道:“你拿走吧,好男不與女鬥!”沒想到一句話把姑娘氣壞了,並未答話一躍而起左拳打麵門。憑拳風大小判斷對方練過武功,左手搪右手斜穿仙猴拜月立掌打前心。姑娘鷂子翻身右拳打慕容棹的左耳,出手就是殺招,甩頭閃過身子擰動雙腿飛踢姑娘的前心,都沒離開各自攻擊的範圍。姑娘憋氣仰身彈出一丈落在地上,慕容棹翻身站在石梁上,本想這樣結束了,姑娘不分出勝負不罷休的陣勢,緊走幾步雙拳打前心,慕容棹斜身繞到後麵在姑娘的後背上推了一把。姑娘用力過猛難以收回,向前緊走幾步。前麵石梁有個彎,收不住腳步就要掉下山澗,慕容棹搶步上前,人到在山脊的斜坡處,慕容棹右臂摟住姑娘的腰,雙足下墜而後彈跳落到前麵石梁彎處。
姑娘不但不感謝反手一掌,離得近慕容棹無法躲閃,“啪!”一聲脆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當時左臉紅通通的如同擦了胭脂。慕容棹鬆開手退出幾步,姑娘回身怒目而視,弓箭也不要了,老虎也不要了,疾走幾步下了山梁進了林木中不見了身影。李國走過來問道:“禦弟,你怎麼樣了?”慕容棹臉上火辣辣的疼裝作很自然的說道:“我們去西山請範賢人!”
西山不是很高,山下有一個自然形成的山洞冬暖夏涼。裡麵有一張床,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洞口在幾個人的到來,範長生眼皮都沒抬。“慕容棹,李國,李離見過賢人”等了一刻鐘,賢人說話的語氣和洞裡的溫度不對稱,冰冷而又絕情:“你們走吧,我說過幾次了不會出山!”“範賢人,這次是禦弟千歲親自來請!”李國討好的語氣說道。“哼,禦弟千歲,大都督也不敢稱千歲,爾等僭越規製,反叛朝廷,帶來的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