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人此言差矣,流民乃是朝廷逼迫,苛捐雜稅繁多,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大都督集流民據成都,廢徭役,獎耕織,百姓安居樂業,笑聲載道,這不是百姓所期盼的安定所在嗎?”慕容棹說完。範長生也不搭理幾個人,依然閉目養神。
李國無奈的搖搖頭,自忖道:“這次又白來一趟,諸葛亮三顧茅廬,範賢人請了第四次了!”山洞前麵出現了三個人,一個是剛才的姑娘,後麵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姑娘怒氣衝衝的說道:“爹爹,叔叔就是他打了我!”感情姑娘找人來報仇了,男人看了看慕容棹走進山洞跪倒範長生床前說道:“叔父,有人欺辱了輕荷,待我捉住為小女血恨!”範長生睜開眼說道:“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文豐我看他能認錯了就可以了!”
“爺爺!這個叫什麼禦弟的對我不敬!”範輕荷不依不饒的說。範長生笑著說道:“臭丫頭,彆人的東西你怎麼能去拿,比武難免有磕碰,讓那個慕容棹給你賠禮道歉也就是了!”“慕容棹過來!”範輕荷點手叫慕容棹進洞,慕容棹走進來施禮說道:“慕容棹見過賢人!”範賢人看看慕容棹說:“彼此都有錯,女孩子臉皮薄,有勞禦弟給輕荷道個歉,此事也就罷了!”
慕容棹一百個不願意也不敢說,不道歉範賢人肯定不出山,道歉有這麼多人臉上掛不住。咬著牙走到範輕荷麵前說道:“範姑娘,我道歉了!”範輕荷聽完問道:“這就完了,錯在哪裡都不知道嗎?”慕容棹捏著鼻子說道:“錯在見死相救!”範文豐知道女兒的性格,看這表情八成喜歡這個慕容棹了吧,忙打圓場說道:“輕荷彆得理不饒人,慕容少俠為了救你才抱了腰!”
“叔叔,成都百姓家家歡欣雀躍,無苛捐雜稅,租三十分之一,重分田土,修正律法,各行其道,空布祥雲,幾十年來遇到了明君治蜀。”範文豐說完,範長生看事情不好收場,歎口氣說道:“武侯隻有三請,我有何德能讓大都督派人四請,文豐好生看管家業,我去成都走一遭!”
“爺爺,我也要去成都照顧你!”慕容棹心裡像吞下一個冰塊,心裡期盼範輕荷可彆去成都。範文豐一旁說道:“輕荷,在家耕織不是更好嗎,成都大邦之地豈是草民居住的地方!”
範長生知道範輕荷的彎彎繞,雖然叫著讓慕容棹賠禮,從眼神上能看出端倪。範文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兄弟範文凱家三個兒子,兩家一個女孩有點嬌生慣養。範輕荷認定的事就要做到,範長生使眼色給範文豐說道:“好吧,去成都可以,必須聽我的話,要不然送你回來!”
範輕荷高興的看了慕容棹一眼,這一眼差點把慕容棹送走。有範長生在誰敢惹這位。李國李離兄弟進來收拾東西,範文豐兄弟送到山下收了禮品,一行人打馬揚鞭趕往成都。
成都張燈結彩,淨水潑街,李雄擺下五裡彩棚,親自恭迎範長生。範長生下了馬車李雄跪倒大禮參拜,範長生跪倒還禮說道:“小老兒有何德能勞大都督四請出山。”“範賢人,國家初定,李雄才疏學淺,治國無策,安邦無謀,還望範賢人不吝賜教。”李雄拉著範長生坐上輦同行,百姓沿街歡呼為範長生出山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