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不明白師父怎麼變的這麼快,花朝說道:“師父,換藥沒錯吧,師姐已經喜歡慕容棹了,可惜得不到了!”花期全明白了,那粒丹藥不是解藥而且毒藥,不免擔心起慕容棹生死來,又不敢表露出來,當做沒發生過什麼事情進了洞。山澗的樹很多,人下來樹枝的接掛減小了衝擊力,樹下一層厚厚的樹葉,慕容棹已經昏迷不醒,摔在地上一動不動。山澗裡人跡罕至,兩側的山高聳入雲,中午才能見到一點陽光顯得陰暗潮濕。
臨近十一月的天氣有點冷,有些樹落了葉光禿禿的樹乾,鬆柏的葉子變成了暗綠色,怪石嶙峋,橫石為虎,立石如牛。山風很冷吹醒了慕容棹,睜開眼覺得身體酸痛,回想花期肯定不知道是假的,否則不會給自己吃的。方才自己吃了解百毒的九死還魂丹,自己能活下來也不奇怪了。
慕容棹扶著樹想站起來,左臂還是用不上力,但是體內有一股氣在四處亂竄,每次走到肩頭處疼痛就減少很多,慕容棹抬頭往上看,離著洞口有二十幾丈,平時可以借力上去,待修養好了再來不遲。
順著山澗往下走,天漸漸的黑下來,高山變成了低矮的山丘,道路逐漸的寬起來。前麵看到了一絲光亮,慕容棹緊走幾步,又走出一段路看光亮還是那麼遠。
又走了一段路光亮似乎又遠了,慕容棹奇怪,斷斷續續走出十幾裡路。一座小山上一座荒廢的土地廟,廟裡有人在生火取暖。寧住孤墳,不住孤店,廟也是如此,前後沒有村莊,荒廢的廟裡容易聚集匪類,在此借宿容易傷了性命。
慕容棹也知道,看裡麵有人就想討口吃的馬上就走。廟門早就拆沒了,院牆倒了東西兩麵,隻剩下一個沒有門的大門。一間屋裡麵供著土地爺和土地奶,房頂年久失修露了天,泥胎風吹雨打的看不出什麼模樣來了,隻剩下頭比較完整。
廟堂中間地上坐著一個人正在烤火,“這位仁兄我想討口飯吃可否?”這個人抬起頭忙說:“請吧!”慕容棹也沒客氣坐在地上。看此人一身黃袍,身長八尺,體態微胖,粗眉圓眼,鳳準龍口,背背一柄長劍。
此時門外幾聲馬嘶,廟外來了十幾個人,為首的四個人騎馬後麵的步行。四人下馬進了院說道:“快出來,哪裡來的野人敢占用我們的房屋!”聽到此人冷冷淡淡一字一句的說道:“事情有個先來後到,我們先來怎麼占用你的房屋,這分明是土地爺的府邸。”
“呀嗬,活的不耐煩了,出來!”慕容棹剛站起來,此人站起身說道:“你受傷了。我一個人足矣。”說完在懷裡掏出幾張胡餅交給慕容棹。
慕容棹接餅在手吃餅看幾個人的打鬥,也就是十幾個回合,一個人把四個人打趴,跪在地上求饒。人回到廟裡說道:“快滾!”沒想到四個人沒走進在廟裡說道:“這位壯士,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做此行當,我們願追隨你左右。”
此人想了想說道:“也好,我們去左國城投靠漢王劉淵建功立業!”“啊!”幾個人麵麵相覷,投靠外族呀,其中一個問道:“你認識漢王嗎?會收留我們嗎?”“我與漢王有一麵之緣,漢王會收留我們的,我乃東萊王彌,敢問幾位大名?”
“大哥,我叫劉殷,我叫王育,我叫趙固。我叫單忠!”四個人報完名,王彌大笑道:“漢王正是用人之際,幾位兄弟到來無異於增兵添將,壯士你我一同前往左國城?”王彌對慕容棹說道。
慕容棹忙說道:“王大哥,小弟慕容棹是也,我還有要事為先,改日定去左國城拜會大哥!”“好,兄弟我靜候佳音!”幾個人廟裡坐到天亮,王彌帶著劉殷一眾去左國城,慕容棹回姑臧,廟前分彆各奔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