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迅速集結成扇形,手中的刀向外,寒氣逼人,為首冷冷的說道:“將軍,我等隻是借糧度日,還望將軍借些糧食救我等性命!”巴喬龍命人圍起十幾個人怒道:“軍糧豈能外借,來人速速拿下!”軍兵聞令而動,舉戈矛刺向黑衣人,不料黑衣人不知去向,隻留下幾身黑衣,黑影晃動出現在軍兵身後,揮舞鋼刀砍到十幾名軍兵。巴喬龍大驚失色,舞動馬槊衝入其中,黑衣人卻憑空消失。慕容棹見狀說道:“此乃鬼影之術,小心左右!”忽覺麵前一陣惡風,慕容棹抬手一劍,黑影剛出現肩頭中劍,對方並沒有停下攻勢,刀砍向麵門,似乎沒有疼痛感,慕容棹回身閃開,再出劍時黑衣人不見蹤跡。
大營亂做一團,軍兵毫無防備的被砍殺在地,慕容棹忽聞大帳中有刀劍之聲,急忙進入大帳,丫鬟倒在地上,郡主和何綠竹不見的影子,東方碧手握朱雨劍正與兩個黑影打鬥。慕容棹進來黑影遁逃而去。東方碧說道:“賊人還未跑遠快追!”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來大帳,東南方向影綽綽有影子在晃,互相看了一眼在後麵追下來。
追出有百餘裡前麵到了鬼塚集,黑影消失在殘垣斷壁中,夜色掩護下找不到蛛絲馬跡,慕容棹站在牆頭之上四外觀望,黑漆漆一片,有屋牆的遮擋看不到黑衣人。想起師父符咒之術,在懷裡留了幾張,找了小堆土化了符咒參在土中,抓起一把土四外打出,眼前換了一幅場景,四周明亮起來,看的清清楚楚,村子裡熱鬨非凡,小攤小販擺著蔬菜,吃食,隻是每個人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慕容棹靠近東方碧輕鬆說道:“切莫驚動任何人!”沿著街向南走看不到黑衣人。
走到街中出現一家飯莊,門口站著兩個夥計,表情僵硬,肩頭上搭著白布,雙手機械式的做著裡麵請的動作。櫃台後麵坐著一位少婦有些像郡主。慕容棹抬頭看飯莊招牌,扁上寫著金字桂家老店,走進飯莊,裡麵吃飯了人不多,到在櫃台前確定是郡主,臉色蒼白,麵無表情,東方碧叫了一聲“郡主!”一句話驚動吃飯的人,嘴裡嗚嗚的叫著撲向東方碧。
慕容棹拉起東方碧衝出飯莊,發覺櫃台後麵的郡主伸出雙手欲抓人,街上人將二人圍住,雙劍並起,這些人不懼刀劍,劍在身體中劃過絲毫沒留下傷口。慕容棹不知道如何破此局,跳上房頂,此時房頂上出現十幾名黑衣人,慕容棹問道:“爾等為何綁架郡主?”“慕容棹休得多管閒事,既然入了困局就彆想出去!”說罷黑衣人圍攻上來。
慕容棹抖劍刺為首黑衣人前心,黑衣人轉身閃開,甩身一刀斜砍,收劍橫挑崩開刀,出左腿踢小腹。黑衣人回退兩步,捧刀刺咽喉,慕容棹立劍撥開,遞劍進招。東方碧麵對四個人進攻無畏懼之色,但是打鬥幾個回合之後甚為吃驚,黑衣人不避刀劍,在強攻之下連連後退,慕容棹見勢不妙,拉起東方碧向南跑去。黑衣人也沒追,在他們的意識中是逃不出困局。
慕容棹見無人追來,出了村集到在一片空地上,腳下一陣晃動,地中湧出十幾杆黑帆,遮天蔽日,密不透風將二人困在中央,武功不錯,但是無有用武之地。黑帆遊走看不到人影,慕容棹,東方碧背對背執劍眼觀前方,耳聽兩側。
突然天降驚雷,雷聲之大,雙耳吱吱回音,黑帆不見了蹤跡,四周漆黑,依稀可辨周圍鼓起的土堆,原來是一片墳地。慕容棹麵前站立一人,“師父,你怎麼來了,徒兒拜見師父!”“起來吧,我不來,你們就被困死在此地!”“師父,他們是些什麼人?”鄭隱歎口氣說道:“說起來他們也是苦命的人,整個鬼塚集的人死於一場戰亂,怨氣不絕,集結成幻影,在此地設生死困局,等待仇人出現,解開心中怨氣!”
“師父,我沒殺生害命,他們因何困我二人?”鄭隱又道:“徒兒並未亂殺無辜,但是不該以靈符入此局,所雲局皆是,不同者入與弗入!”“師父,我欲救郡主追趕到鬼塚集,迫不得已才入局!”鄭隱看了一眼慕容棹說道:“徒兒,擄掠郡主者另有其人,此人故意將你二人引入困局中,好自為之,師父走了。”“師父,我想你想得好苦,見一麵就走!”“師父還有事,改日我來找你!”說完鄭隱已經離開不見了蹤跡。
慕容棹看前麵的鬼塚集說道:“此處也對得起這個地名,先回大營,從長計議!”“郡主生死不明,黑衣人走不太遠,何不前行追隨救出郡主,不負重托之情。”慕容棹問道:“可有黑衣人來曆,可知逃往何處,茫茫黑夜何處找尋?”東方碧說道:“看武功與黑衣教武功皆出一門,可往黑衣教問卓彤可知分曉!”“涼國之地離此千裡,雪途冰路,馬匹難行,到涼國也是月餘,郡主危險更大!”東方碧拉起慕容棹的手食指在手心四下說道:“怎麼不聽我的了,快去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