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情報局地下二層的審訊室中,燈光昏黃,投射在淺野溫良那因多次嘗試自殘而顯得疲憊不堪的臉上。經過兩天的簡單治療,他的傷勢已有所好轉,但精神狀態卻更加不穩定。
李青邁步走進監室,身後跟著兩名神情嚴肅的情報局特工。他們看著淺野溫良,這個曾經高傲的扶桑特務頭子如今已變得神經兮兮,對著他們傻笑。這種轉變令李青感到既憤怒又厭惡。
她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向淺野溫良的麵門,力度之大使得他口鼻竄血,整個人仰倒在地。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淺野溫良卻迅速爬起身來,依舊用那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李青,臉上的笑容更加扭曲和神經質。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淺野溫良用沙啞的聲音嘲諷道,“你們華國人永遠都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扶桑軍國主義精神!”
李青冷冷地看著他,不為所動。“你所謂的軍國主義精神,就是濫殺無辜、四處發動侵略嗎?”他諷刺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也替扶桑千千萬萬被軍國主義洗腦的人感到悲哀。”
淺野溫良似乎被觸動了某根神經,他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悲哀?我隻是在為了我的信仰而戰!”他咆哮道,“你們這些華國人,永遠都不懂什麼是真正的信仰!”
李青不再與他廢話,他揮手示意兩名特工上前,將淺野溫良強行帶走。
淺野溫良被帶入審訊室,這是一個與外麵世界隔絕的密閉空間。牆壁上的塗料味還未完全散去,與室內冰冷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審訊室內除了中間那把特製的鐵椅子外,彆無他物。這種椅子設計獨特,既有束縛功能,又方便進行長時間的審訊。
兩名情報局的審訊人員動作粗暴,沒有給淺野溫良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們將他強行按在椅子上,手銬和腳鐐的冰冷觸感讓淺野溫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這種束縛感讓他感到憤怒和屈辱,但他卻無能為力。
淺野溫良臉上的神情再次變得扭曲,充滿了挑釁和狂妄。他緊盯著眼前的李青,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仿佛在告訴李青,無論他使出什麼手段,自己都不會屈服。
李青卻沒有被他的囂張氣焰所動搖,他揮手示意手下將椅子倒轉過來。這個簡單的動作立刻讓淺野溫良的身體失去了平衡,他的頭部朝下,雙腳朝上,整個人被固定在椅子上。他的雙眼充血,猩紅一片,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這時,一名審訊人員拿起一隻水桶,走到淺野溫良的麵前。他毫不留情地將桶裡的冷水傾瀉在淺野溫良麵部的宣紙上。宣紙瞬間被浸濕,紙屑和水流一起湧入淺野溫良的鼻腔和氣管,讓他瞬間有了一種溺水的感覺。
淺野溫良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他的麵部漲得通紅,仿佛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他掙紮著想要擺脫這種窒息的感覺,但手銬和腳鐐卻緊緊地束縛著他,讓他無法動彈。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就像是一隻瀕死的野獸,在生死邊緣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