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鼻音很重的說:“小乖,看在我爹的份上。請您,一定要好好愛我這個二手貨。”
崔向東——
認真地說:“阿姨,你放心。我保證你的餘生,會很幸福。”
“愛你。今晚,來我的夢裡。”
“好。”
“愛你——”
沈沛真再次說出這兩個字後,結束了通話。
她雙手放在膝蓋上,低頭趴在上麵,雙肩不住的抖動著,嗚咽:“爹,對不起。”
愛女“蘇醒”後的深沉歉意,沈老爹當然聽不到。
他隻是滿臉純樸的笑容,看著正在給他泡茶的聽聽,左手把案幾上的一盒煙,悄悄的塞到了口袋裡。
哎。
家裡老婆子管的太嚴,尤其在吸煙這方麵,彆說是抽帶過濾嘴的香煙了,就連旱煙都不能保證。
有時候饞的受不了,沈老爹隻能滿世界的找地瓜葉子、絲瓜杆子。
要不是為了抽煙喝酒自由,沈老爹還真不一定,願意跑來雲湖打工!
“老沈頭。”
聽聽把茶杯放在案幾上後,說:“來,吸煙。咦?接待煙呢?
”
沈老爹不解的問:“啥叫接待煙?”
“你等著。”
聽聽懶得解釋,轉身快步走進了休息室內。
這間辦公室,就是閔柔的老總辦公室。
閔柔雖說遠赴天南,可除了崔向東和定期來打掃衛生的閔紅之外,就再也沒誰來。
聽聽找出了崔向東抽的兩盒白皮特供,丟到了案幾上。
轉身拿過暖瓶來時,就神奇的發現,那盒接待煙出現在了案幾上,卻少了一盒白皮特供。
“老沈頭,你的手可真快。”
聽聽讚了個,又問:“哦,對了。我總是老沈頭老沈頭的喊你,卻始終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說,你叫什麼名字?”
沈老爹點上一根煙,慢悠悠的說:“子曰。”
“子曰啥?”
聽聽問:“問你名字呢!”
沈老爹回答:“子曰啊。”
“子曰,子曰。”
聽聽坐在他身邊,一雙腳丫習慣性的盤起,左手揉著腳趾,翻了個白眼:“我問你叫啥名字呢,你給我子曰個毛線啊?”
沈老爹吧嗒了口香煙:“我的名字,就叫子曰。”
聽聽——
好奇的問:“沈子曰,就是你的名字?”
沈老爹老神在在的點頭:“然也。”
“這名字,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都透著學問。”
聽聽不懂裝懂的讚歎了個,又問:“老沈頭,你怎麼跑來這兒了?是不放心你那個便宜女婿,被人欺負,才來親自兜底的吧?”
“小聽聽,老爹就喜歡你這股子聰明勁兒。”
沈老爹滿臉純樸的笑容,抬起粗糙黝黑的左手,揉了揉聽聽的小腦袋。
“我爸是錦衣頭子,我媽是天下第一傻。不!她是天下第一聰明人,我能不聰明嗎?”
聽聽晃了下小腦袋,隨即催促道:“趕緊的喝口水。等會兒,我帶著你去省委、省府大院溜達一圈!讓那些張牙舞爪的人,都給我收了神通吧。”
嗯?
我怎麼感覺小聽聽,大有把我當小弟,來使喚的意思呢?
沈老爹愣了下,歪頭看著聽聽,笑眯眯地說:“小聽聽,你該知道老爹我,真要是出現在天東兩個大院內,就會引起轟動吧?”
“嗨,你如果連這點用處都沒有。”
聽聽隨口說:“就彆指望我以後,在雲湖罩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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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聽聽,有時候能起大用處!
求為愛發電。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