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
房門被推開。
聽聽探進了小腦袋,問樓宜台:“想吃什麼?我去做。但你得告訴我,肚子裡有了個東西後,究竟是啥感覺。”
對,對對。
豬豬也不住地點頭。
襲人同樣有些心動。
“肚子裡有了個東西後,究竟是啥感覺嗎?想知道啊?”
樓宜台雙手輕撫著平坦的小腹,慢悠悠地說:“那得看我,能不能吃的舒服。更要看,某些人的求教態度。能不能,讓我滿意咯。畢竟,這可是我冒著身材走樣的風險,才總結出的寶貴財富,不可能無償和三個傻貨共享的。”
嗬嗬!
聽聽冷笑,走過去挽起了袖子:“我看你,分不清誰才是大小王了吧?”
豬豬點頭,也開始挽袖子。
襲人則乾脆的,拿起了雞毛撣子。
嗬嗬!
樓宜台凜然不懼。
卻把肚子腆起來,抬手輕拍著說:“來,來!有本事,往這兒揍。用力!誰要是不敢用力!誰
到了五十歲,依舊
是大黃花一條。”
襲人三人——
早上六點半。
腦袋稍稍有點疼的崔向東,被嘰嘰喳喳的聲音驚醒,打著哈欠走出了臥室。
看到客廳內的一幕後,崔向東虎軀一震!
懷疑自己看花了眼,或者是還沒睡醒。
要不然——
豬豬怎麼在給樓宜台捶背,聽聽揮舞著小拳頭給她砸腿,襲人則在給她的油餅上抹酸辣醬呢?
而樓宜台則像皇後那樣,眼皮子都不抬起一下,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給三個讓人鄙視的“老處女”,傳授著她“冒著生命危險”才總結出來的育兒經。
豬豬在這方麵,是一張白紙。
聽聽隻是臥室內的理論專家,可對育兒這方麵,卻是七竅隻通了一竅。
襲人隻知道生孩子很疼,該怎麼照顧新生嬰兒等等後期工程。
因此。
這個時間段的樓宜台,那絕對是三大老姑娘的教母!
不拿出十足的誠心,那就彆想得到真經。
“二樓有了?”
這個問題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崔向東的脖子,以至於他回到酒廠辦公室內後,還覺得肋下疼。
為什麼是肋下疼呢?
哎。
說起來,都是淚啊。
今早他就湊過去,也準備當個好學生,聽樓教母傳授點本事時,卻被老滅絕忽然卡住脖子,按在了沙發上。
二樓的肚子,深深刺激到了襲人這個崔係女主人。
不把崔某人的肋下皮,給扭下來一塊,那是誓不罷休的!
以往能用生命,來保護他的聽聽,則幫忙按住了他的腿。
分不清誰是敵我的豬豬,則按住了他的雙手。
二樓趁機撲上去,下了更狠的毒手!
“遠離女人,珍愛生命。”
揉了下發紫的肋下,崔向東拿起電話。
習慣性的撥號,呼叫宋有容:“宋有容嗎?我是崔向東。現在,立即來我辦公室。給我找找茶葉,放哪兒了?還有,打掃下休息室。”
電話那邊的宋有容,卻沒說話。
嗯?
崔向東等了片刻,皺眉。
剛要再說什麼——
宋有容輕聲說:“崔組長,我現在市財政局,無法隨時被您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