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勾走到背心男麵前,淡淡說道:“打我。”
“你腦子有坑吧?”背心男莫名其妙道:“我叫你滾蛋,沒叫你求虐。”
“打我”,陳勾還是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是軟蛋生的雜種嗎?我皮癢了叫你打我,你都不敢?”
“我去你媽……”
背心男身後的幾個混混忍不了了,舉起拳頭就要衝上來打陳勾。
但還是被背心男攔下,他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各行各業都有各行各業的門道,他能成為霧城的混混頭子,自然不是傻子。
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幫諾頓,並且還肆無忌憚求打的,會是什麼人?
諾楠的朋友,深淵騎士?!
想到這裡,他麵色劇變,就想轉身離開。
隻是幫吉米在背後下點黑手也就罷了,如果對方真是深淵騎士,而他還與之正麵頂撞,那就真的是自己送上門找死了。
吉米靠著背後的主家不怕,他卻很有可能被當做替罪羔羊拋棄!
但他這時候才想明白,已經遲了。
陳勾的手掌像鐵鉗一樣捏住他的手腕,讓他一步都走不了。
“你……想乾什麼?”
背心男臉色慘白,隻憑從手腕上傳來的恐怖力量,他就敢確定對方絕對是覺醒者!
“打我。”
陳勾還是這兩個字,然後強行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口靠近。
背心男突然明白他想乾什麼,瞬間心神劇顫,恐懼感湧上心頭,竭力抗爭的想收回手掌。
這時候,一個求打,一個竭儘全力拒絕,看起來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但他怎麼擰得過三十幾點基礎力量的陳勾?
手掌還是“砰”的一聲拍在陳勾心口,陳勾一聲悶哼,連退好幾步。
然後就看向人群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洛克,問道:“少城主,按照教廷律令,地痞流氓襲擊白銀級深淵騎士,是什麼罪?”
洛克又是一臉懵逼,他身旁的城主府管家隻得幫他回道:“按照律令,如果隻是無心且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的,杖擊三十,並判處三年以下監禁;如果造成嚴重後果,不管是不是無心,騎士都可以根據情況當場擊斃!”
“嚴重後果?”
陳勾看了看自己衣服都沒皺的胸口,不由眉頭皺起,接著就咬破舌尖,一口觸目驚心的血箭當場噴了出來。
“現在滿足嚴重後果了嗎?”
陳勾看向城主府管家,後者心驚膽戰,機械麻木的點了點頭。
他活到現在,見過的三大騎士團的騎士也有幾十人,其中不乏三四十級的高階騎士,但沒有一個人像眼前這位一樣讓他感到後背發涼。
“你這是陷害!”
背心男感到大難臨頭,一邊後退一邊歇斯底裡的咆哮:“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沒有襲擊你,是你自己……”
“你說我陷害你?”陳勾驚訝的看向旁邊眾人:“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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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證?”
所有人都沉默,包括洛倫家的管家吉米,他自己額頭都在冒冷汗——這個年輕的深淵騎士太邪門了。
“你們平時收收保護費也就算了,竟然用毒品這麼歹毒的東西陷害一個少年,如果今天讓你們活下去,我這個深淵騎士不當也罷。”
陳勾麵無表情的朝前走去,他越是平靜,周圍的空氣就越是冰冷,在少年諾頓毒癮發作的痛苦哀嚎映襯下,顯得越發詭異滲人。
“你究竟是什麼人,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深淵騎士?”
背心男還想負隅頑抗,突然抓住身旁的兩個小弟,猛地推了過去。
憑陳勾現在的基礎屬性,根本不用施展什麼技能,隨便兩拳過去轟在胸口,就震裂兩人的心臟。
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口中鮮血狂湧的倒了下去。
這時,陳勾也來到了背心男麵前,再沒有任何阻礙。
“長歌,陳勾!”
話音落下飛起一腳,把背心男看似壯碩的身體踢飛,炮彈一樣砸在背後堅硬的牆壁上,轟出一個人形深坑。
還沒從牆壁上滑下來,就腦袋一歪,沒有了呼吸,五臟六腑都已經全部破裂。
屬性超過普通人四五倍的覺醒者,就是這麼霸道蠻橫。
解決了幾隻具體實施陷害的臟手,陳勾慢慢轉身,看向罪魁禍首吉米。
“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