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這邊。
久未露麵的初露終於在霍如熙的一番運(砸)作(錢)下,如願以償地進入盛京美院,成為了一名旁聽生。
轉眼間,她入學一周了。
雖然每次上課,沈初露都安安靜靜坐在最後一排,還用巨大的畫板擋著自己,但秀美可人的容貌還是引得班裡男孩子的矚目。
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子課都沒心思上了,頻頻往後抻的脖子一節課下來怕是要得脊椎病。
可沈初露隻一心聽講,手中畫筆沙沙不停,完全沒發現自己入了狼圈。
她好珍惜這次學畫的機會,這可是如熙哥哥幫她爭取到的。
她想把老師教的知識統統塞進腦子裡,一秒鐘都不能分心走神。
今天下午上完課,沈初露埋頭整理著畫具。
幾個小子慫恿著一個長得還不賴的男生,將他往沈初露所在的方向推搡。
男生鼓足勇氣,撓著頭往最後一排走。
“夫人,不好意思,剛才接了一個電話,接您遲了。”
阿鳶如一陣凜冽的風趕到小夫人身邊,麻利地幫她拎起畫具,另一手攬上她柔軟的小腰。
轉而,她冷豔逼人的眸一抬,淩厲目光掃視幾人。
光是眼神,就震懾的他們大氣不敢喘。姐姐貌美,但殺氣騰騰!
“你們幾個,想乾什麼?調戲美貌少婦?”
少、少婦?!
男生們目瞪口呆,心裡直呼:可惜了!好好的小白菜
被哪頭豬拱了?!
“我們夫人已經結婚了,再看一眼,告你們X騷擾。”
阿鳶本想說“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但想到他們到底是夫人的同學,還是彆弄那麼血腥了。
沈初露走出教室時,瑩如皎月的小臉紅撲撲的,嬌羞地低著頭。
“夫人,我今天有些集團要務得處理,耽擱了。以後您上課的時候,我就在後門站著,等您。”想起那幾個小子,阿鳶心有餘悸。
難怪霍少要金屋藏嬌,天天眼圈通紅地看著小夫人。
把漂亮的老婆扔進人堆裡,那不就是把羔羊扔進虎狼窩麼。確實糟心。
“阿鳶姐姐,我和如熙哥哥,還沒結婚呢……”沈初露長睫撲閃。
想起剛才阿鳶當著同學們的麵說她是少婦,她雖然內心是甜蜜的,但還是有些難為情。
“隻差一紙婚書而已呀,我的小夫人。就算沒結婚,少爺的人和心,都是您的,永遠都是您的。”
阿鳶輕撫她的頭,溫柔含笑,“少爺現在已經私下籌劃訂婚事宜了,且準備下個月飛去Y國參加一場皇家拍賣會,有一顆稀世皇室鑽石要拍賣,聽說是他們女王戴過的。
少爺想著無論花多少錢都要為您拍到,作為婚戒親自為您戴在手上。”
“我不用如熙哥哥這樣破費的,他心裡有我……就足夠了。”沈初露輕輕拽住阿鳶的衣角,微微搖頭。
“少爺隻恨天
上的星星看得見摸不著,不然他真想一顆顆摘下來,在您的鑽戒上鑲滿星星。您值得他這樣做。”
阿鳶嗤笑一聲,“而且您也犯不著幫他省錢呢。咱們少爺什麼都沒有,隻有您和錢了。花錢是他最大的樂趣之一,就這點愛好了,您就隨他去吧。”
這時,阿鳶收到了霍如熙發來的消息,看完暗自歎了口氣。
“是不是……今晚如熙哥哥,也不回家吃飯了?”沈初露心思敏感,立刻讀懂了她的情緒。
“抱歉,夫人。要召開董事會了,少爺有一點忙……”
“沒關係的,我理解他。總裁總是很忙的。”
沈初露將懷中的小熊摟得更緊些,一掃清澈眸底的失落,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我等他回家就好了。
以前,二哥也很忙,很少回家。嫂子每晚都坐在房間裡,不解衣,不合眼地等他呢。有時候二哥喝了酒,不管多晚嫂子都會把他照顧得好好的,從來都不會覺得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