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那王鉷到底使用的是什麼手段,又是從哪弄的錢?”李非接著問。
“我記得他好像就是從這次免稅起的家,至於用什麼手段我記不太清了,不過他一年能給皇帝私下弄來高於原來幾倍的稅錢,都是靠對百姓死命的盤剝,甚至有些富戶也未能幸免,因為能搞大錢給皇上,皇上對他就格外恩寵,不過也因此和楊國忠成了死敵,最後的下場不太好。”
“我若是阻止他會怎樣?”李非問。
“我覺得可以,在皇上嘗到甜頭前阻止最好,這樣老百姓少受一點罪,社會能穩定一些。萬一將來安祿山真的反了,還能給你們的皇帝留點群眾基礎。”
從神明嘴裡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李非決定提前下手。
他想到了朱懷義。
那個從牢裡被李非撈出來又官複原職的相州刺史。
相州離長安千裡之遙,李非給朱懷義寫了一封信,用快馬加急遞送,三天後,朱懷義便拿到了李非的信箋。
李非問朱懷義,這次的免除租庸調的詔令,下麵到底有沒有真正去做,為什麼各地都沒有呈送實施政策效果的奏章,讓朱懷義就相州一地,給自己做一個詳細的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