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懷義的回信到了,李非一看才知道王鉷在下麵到底做了什麼。
免除租庸調是真,但從百姓身上撈取的錢財卻遠比租庸調的耗費要多的多。原本對農戶或者佃戶征收布匹和穀物,需要運送至官府,如今不再征收,但需要繳納原本需要運送的腳錢。這就是王鉷所說收取一點錢財頂替租庸調。
而就是這一點腳錢,卻遠遠高於原本的賦稅水平。不光如此,對於有些繳納不了這點錢的百姓,王鉷利用籌集的腳錢購買大量輕貨,讓他們充當腳夫進行跨州府的遠途運送,所需的運費再強行攤派給當地的富戶,變相的讓他們替這些腳夫繳納。由於遠途人力運送,一旦貨物遭到汙損,便從發貨地的官府稅銀中扣除。
這麼一來,多頭得利,當地百姓苦不堪言,又由於攤派嚴重,僅相州一地,破產的富戶就達到了十之三四,連當地的官府財政都受到了波及。
至於為什麼不再上書,是因為王鉷借聖上之名,通告各地方政府,說是一旦發現有官員不積極,便以怠政和瀆職問罪,並讓各地的專使督查嚴辦。
這種敲骨吸髓的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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