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李非一時也呆住了。
如果這個理由成立的話,那他們這麼做是為了替聖上分憂,而不是對大唐的反叛。
“你這話是何人所授?”陳玄禮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那個人的脖領,惡狠狠的問道。
“遊騎將軍孫魁義,昨夜校場點兵,親口所述。”
“當今聖上乃是千古聖君,豈能如爾等口中所言?還竟然以傀儡相稱,僅憑此條,你便有滅族之罪!”
“大將軍,李相當初入獄之時,曾在牢內作法,引發天雷滾滾,所以聖上才放了他,此事在邊塞軍中傳播甚廣,都說李相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如今才過弱冠之年,便掌控中書省,權傾天下。他既無寸土之功,也無安邦之策,聖上又為何拜他為相?非我們都篤信孫將軍所言,而是事實便是如此。”
“你...”
陳玄禮想要發怒,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一時氣急,又把剛剛入鞘的長劍拔了出來。一旁的王忠嗣連忙勸阻道:
“陳兄息怒,這些兵勇大多都來自於鄉野村夫,目不識丁,極易受人蠱惑,他們相信這些妄語隻是因為不知廟堂之高,現今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查清楚孫魁義借用這些流言生事,到底是受到了誰的指使。”
李非很感激陳玄禮和王忠嗣二人如此明晰的態度,接著說道:
“我們已經接到旨意,讓我們返回長安,不可耽擱太久,後續的事就委托王將軍查辦了。近些時段有些不太安穩,王將軍一定要謹慎小心,注意邊患,還有,要通知你轄下各州府,清查這類的流言,隻有正視聽,才能聚人心,防止再次有人借機生事。”
“王忠嗣明白。”
當天中午,李非和陳玄禮二人正式啟程,返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