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返程,陳玄禮完全沒有了來時的那般風輕雲淡,反而顯得心事重重,言語少了很多。對周圍的戒備也提升了一個等級。李非問陳玄禮:
“大將軍,你對那個說法怎麼看?儘管直言,李非絕不做他想。”
“無中生有而已,你我一路走來,我有自己的判斷,不過這次借用流言的手段確實高明,極為陰損,我隻是擔心,回到長安之後,聖上會如何看待。”
其實,這也是李非所擔心的地方,他了解玄宗,如果這樣的的說法他一旦知道,對自己的戒心定會多加一層,君臣之間的隔閡隻會越來越大。再加上有楊國忠和安祿山在他身旁,後果難料。
“大將軍隻管據實稟報,該說什麼就說什麼,李非曆來行事光明磊落,隻求無愧於心。”
“說實話,我之前非常看不上你們這些文臣,為了爭寵,天天在聖上麵前勾心鬥角,不過你不一樣。此前的張九齡一心為國,言語過於耿直,不討喜,此後的李林甫又一味討喜,卻包藏禍心。你則少年老成,身負通神之能又相對持中,在中書省再合適不過。”
“大將軍過譽了,這次回長安,我已經做好了被罷相的準備。”
“為何?因為豐城之事?!”陳玄禮問。
“單是豐城兵變,有大將軍明證,聖上或許還不至於罷相,我擔心的主要是庭州,大將軍心裡應該明白。”
陳玄禮當然明白,之前李非剛幫李適之洗脫了謀逆的罪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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