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一牽扯到安祿山,太子李亨就小心了許多,先是沒有表態,而是問楊國忠:
“左相,可否先讓安祿山做出一番解釋,若是不能說明原因,再將其召回長安如何?”
“太子殿下,那安祿山遠在幽州,持功自傲,驕橫跋扈,仗著自己軍功顯赫肆意妄為,臣覺得他有私吞公帑之嫌。右相新政之後,國庫逐漸充盈,那安祿山就趁機渾水摸魚,其他各道州府賦稅最差的也比往年增加了將近五成,但唯獨在他的治下各州,最多隻是增加一成,這一年多來既無天災,也無蟲禍,說破天也無法解釋圓滿。”
楊國忠說的義正言辭,唾沫橫飛,表現出一副前所未有的凜然正氣。
話音剛落,一旁的韋堅難得發話:
“左相息怒,據我所知,安祿山在北境建了兩處草場飼養軍馬,想必錢大多都花到了這裡了。”
“馬場!?他果然是有所圖謀,都知道太仆卿是安慶宗,掌管馬政,如此一來,父子合謀,錢來的更快!”
“二位不必爭了,既然左相懷疑,那就交給禦史台清查一下便可。”在一旁看戲的李非突然說道。
然後,政事堂突然變得非常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