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個人都清楚,安祿山這個人滿身的疥瘡,根本經不起查,他能到今日,靠的就是玄宗的光芒護身。禦史台的那些官員都是人精,真的去查,為了自身安穩也肯定避重就輕,可關鍵就在於,目前的禦史大夫換成了陳希烈,是一個學究,對於人情世故極為欠缺,他要是執意嚴格查下去,必定會讓長安搞的雞飛狗跳,弄不好會牽出一大批官員,或者引火燒身。
這等於把難題直接扔給了韋堅,楊國忠的態度自然不必說,他現在對安祿山恨之入骨,背後又有貴妃撐腰,有恃無恐。韋堅不一樣,平日行事周全,心思縝密,真要鬨大了很可能要去四處救火,顧此失彼,很難不露出馬腳。
韋堅當然清楚李非的心思,沉默了一會兒,對太子說道:
“太子殿下,臣覺得此時讓禦史台參與不妥。此前針對官員的調查,必然已經掌握相當的罪證,安祿山如今身居高位,又蒙聖寵,我們也隻是無端猜測而已,恐怕將來會觸怒聖上,所以一切當小心為上。”
“韋相這就不對了吧!李林甫當年也是駕前紅極一時,最後還不是被挖出禍國的罪證,遺臭萬年,怎麼,換成安祿山就不行了?”
“右相,安祿山是個胡人武將,還有鎮守邊關之責,手握重兵,這般無端猜疑,必會讓他心生怨念,難道右相希望看到這樣的結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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