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8章“陸嘉白,你好能忍啊。……(1 / 2)

池茉和陸嘉白都沒報下午的比賽。

幸好他們參加的是上午的最後一場, 很多人都去吃飯了,還在操場周圍圍觀的人數大大減少。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以早戀、當眾曖昧造成極大不良影響等原因, 被師叔們喊去了辦公室。

其他老師都是師叔, 整個年級的年級組組長,則是他們這個年級所有學生的“師父”。

池茉和陸嘉白前腳剛進辦公室,他們的“師父”後腳跟進來了。

……可這一次問題的嚴重性。

“們都是最優秀的弟子, 怎會犯這種錯誤?”年級組組長摸了摸太陽穴,痛心疾首,“現在最重的是什?是數月之後的渡劫!!有什恩怨情仇, 等渡了劫再續,又會何如呢????”

池茉:“……”

她分心地想,年級組組長她, 剛才可能是想推一下眼鏡。

可是這個界, 沒有眼鏡。

所以才摸了一把太陽穴。

“們中可有長輩?日喚來, 與他們談論。”組長情滄桑, “未曾想過們門派最優秀的弟子竟會犯這種錯誤……”

池茉辜眨眼:“師父, 不白。”

組長:“?”

池茉:“犯何錯誤?這次比試結束, 心中欣喜, 不能自已,便拉著同學慶祝……”

她說到一半感覺陸嘉白好像拉了拉她的袖子。

池茉下意識停下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說的每一個字組長都聽得清清楚楚。

“是說們之間沒有愛慕之情,隻是單純的同窗情誼?”組長笑著問。

池茉:“……”

氣氛有些詭異, 她不敢回答了。

隻組長沉默片刻,抽出一張水粉色的符紙,掃他們一眼,在符紙上添了兩筆, 往陸嘉白手裡塞。

陸嘉白極為罕地露出如臨大敵的姿態,向後退了半步,池茉不知道發生了什,下意識攔在他的麵前。

水粉色的紙符在被她觸碰的刹那,炸出一團黑霧。

仿佛空氣中的光線在這個瞬間全部都被掠奪,整個辦公室、甚至一整層摟都陷入了黑暗當中。

大約秒後,光線才慢慢回歸。

池茉在變黑的瞬間一聲驚呼,下意識摟住了距離她最近的那半隻陸嘉白的腰,很快身後的那隻也來了,把她全在懷裡牢牢地保護住。

……隻是這個姿勢,在光線恢複之後,顯得有點尷尬。

“嗬。”組長笑了,“倒是情深。”

池茉:“……”

“他都不敢接這戀慕符,怎知他對是否有真感情?”年級組組長當著陸嘉白的麵嗤笑,“算是真情,們還年輕,怎知道百年之後不會變?小姑娘,生命漫長,彆拿這片刻當永恒……更彆相信同窗少年的鬼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日會在何處呢。”

池茉:“……”怎被老師上了個愛情課。

陸嘉白不語,輕輕鬆池茉,被年級組組長警告般斜睨了一眼,揮揮手讓他們先走了。

池茉難以置信的情一直持續到辦公室出來,她仰頭著陸嘉白,不解地問:“剛才……怎一回事?”

“戀慕符,能拿來測在愛中有幾分真情。”小黑陸麵表情地解釋道,“這符紙難得又難畫,她們一眼把代表們的符咒畫出來了。”

池茉:“……不愧是咱們師父?”

她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個表現可能證了自己情深意濃,臉上立刻紅成一片。

隻好支支吾吾地轉移話題:“那、那是……水靈根的同學,不會吧教學樓淹了嗎?”

陸嘉白垂眼她,眉眼溫柔:“普通學生之間的感情,能有一杯水算不錯。”

池茉:“…………”

陸嘉白像是想笑,被池茉按住小臂掐了一把。

池茉臉色通紅,幾乎是惱羞成怒:“那怎不去摸……啊啊啊,好社死——”

小黑陸輕笑:“因為茉茉保護了。”

小白陸嬉皮笑臉:“也是暗靈根,如果師父修為不到,會被的靈力反噬。若是修為深厚……w門派這些山頭,全都都會被久久不散的黑暗籠罩。”

池茉吃驚地著他:“吹什牛,怎不說整個地球都會被黑暗籠罩呢!”

“茉茉不信啊?”小白陸低頭拉拉她的手,“回去試試?”

池茉:“…………算了算了不試了!!”

她想著這回老師輕易放過他們,估計是認為她了這次測試結果,會對這小男生失望吧。

之後大概會單獨找她一次,她清這個小男生的“真麵目”。

到時候假裝失望說自己再也不談戀愛行了。

現在回去,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池茉摸摸肚子:“好餓,們去吃飯吧。”

小白陸:“這裡有小點心先墊一墊肚子。”

小黑陸:“快吃飯了少吃些零食。”

池茉:“……”不倆打一架?

……

下午的比賽不用參加,池茉和陸嘉白吃完飯回來,又被曲師叔喊過去單獨談了話。

最後辦公室出來,進入操場之前,池茉幽幽歎了聲:“唉,沒想到們這公了。”

陸嘉白起來有些措:“……不心?”

池茉搖搖頭,情凝重。

“去把到的人都找出來,記憶消除。”小白陸轉身走,“彆擔心。”

池茉連忙拉住他的手腕,好笑道:“如果消除他們的記憶,一始乾嘛親呀。”

陸嘉白:“……”

“雖然,雖然是有點一時衝動。”池茉小聲說,“比賽始之前好像想……那什,後來忍住了,是怕比賽影響嗎?”

她頓了頓,繼續道:“也怕影響呀,隻好等出來。又怕難過,一出來……”

兩個陸嘉白表情如出一轍地著她。

都很沉默,好像挺冷靜的,又帶了點壓抑不住的震驚和喜悅。

池茉又想親他了。

……

下午的比賽時間比較長,池茉他們幾個好朋友都沒有項目,在操場上了一段時間回教室一起吃零食。

第二天上午始,是禦劍專場。

早晨比的是女子八千裡和男子一萬裡,下午才到接力賽。

即便如此,池茉他們也是早晨始緊張。

因為劍修眾多,哪怕是其他不主教劍修的門派,多少也會學點禦劍之術,雖然不上場,但也能參與一下。

w市這邊則是基本每個班都能派出幾個個中好手,大都非常強勁。

也是因為如此,禦劍才需提前進行預選。

池茉、陶蕊、陸嘉白和金堯薑四個禦劍靠在一起,認真圍觀正在進行中的男子一萬裡禦劍飛行。

“……如果的能力能延續一下好了。”金堯薑震驚地著飛在第一的那個同學,“他也太快了,好想把他的禦劍速度永遠地抄下來。”

“沒事,彆有太大壓力。”池茉想到係統備注裡的,“還是安全第一。”

“這能有啥不安全的。”金堯薑打了個嗬欠,“對了,們什順序來著?”

“不不不,不記得了。”陶蕊緊張得手都在抖,上去簡直快哭了,“嗚……昨日不該嘲笑席暮靄的……他竟然敢親自上……”

池茉:“……”

“好緊張。”陶蕊捏住池茉。

池茉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沒關係寶貝,是第二棒,是第,什都彆想,朝著過來好啦。”

語氣還挺寵溺的。

陶蕊眼睛紅紅,扒拉著池茉的手:“還是攛掇大一起的……如果們輸了,都不知道怎麵對們,嗚嗚。”

“彆胡說,們怎可能輸?”池茉震驚,“金堯薑第一棒打平,第二棒直接領先,隨便飛一下,然後陸嘉白把冠軍拿了。”

陶蕊:“……”

池茉:“這還能輸?怎輸啊?想不出來誒。”

說到這裡時,剛好席暮靄禦劍飛到他們附近。

他對著陶蕊笑了聲,道:“可聽著了,昨日又嘲笑?”

“這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陶蕊已經始口不擇言,拉著池茉的手掉眼淚,“們都很快,怕拖後腿。”

“少做夢。”池茉怒道,“拖後腿的隻能是。”

陶蕊:“……”

席暮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蕊:“……謝謝姐妹,好多了。”

席暮靄落在陶蕊身邊,悄悄探頭望一眼池茉,又退回去,低聲對陶蕊道:“的新朋友,真好。”

陶蕊立馬抱住池茉:“事獻殷勤,有什事快說!”

“噢……,不太敢說。”席暮靄摸摸鼻子,“不跟朋友說吧。”

陶蕊:“???”

他支支吾吾又有話說的樣子不似作偽,池茉隻遲疑了兩秒,招手喊他過來:“和說也可以吧。”

席暮靄落在她身邊,抬手降下一道透的結界,把所有聲音隔離在外。

池茉沒想到他這把自己和他圈在一起了,頓時生出幾分奈,陸嘉白這一天天的也不容易,一個人被關在外麵不知道怎難過委屈呢。

嗯……想殺人,大概也是委屈的一種表現形式吧。

已經究極偏心的池茉靠近了席暮靄,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急促:“什事情呀,快告訴。”

席暮靄停頓一秒,道:“下午接力賽,也會參加。”

池茉:“哇!”

他還真的打算鍛煉自己的膽子嗎?

“……所以。剛剛去確認了一下,報名表。”席暮靄摸摸鼻子,艱難地把後半句說出來,“們班,排序,似乎有點問題。”

池茉:“什?”

“……第一棒是陶蕊。”席暮靄聲音有點發顫,“她大概,抗不了這種壓力。”

池茉:“……這。”

席暮靄:“第四是……金堯薑。聽說他最多也和其他人打個平手?”

池茉:“………………”

席暮靄色格外正直,眉宇間寫著擔憂,說完又摸了摸自己的頭,很不好意思地樣子:“是第二棒,和一起,到時候不會放水的……”

“沒關係。”池茉露出堅強的微笑,“相信的朋友們。”

……

相信是一回事。

真的到了現場,又是另一回事了。

四個人在出發前的集合時,陶蕊的眼淚幾乎止不住:“對不起,這次上報是口頭報的,頭金堯薑可能被漏了,他們、他們最後詢問一始說的是誰,也沒多想,重新報了一次金堯薑的名字……”

這讓本該在第一棒的金堯薑到了最後,其他所有人都往前一格。

站在第一棒壓力真的好大,陶蕊揉了揉眼睛,想把糊滿眼眶的眼淚擦掉,結果根本沒什用。

“沒關係寶貝。”池茉摸摸她的後背,“咱們這不是還沒比嘛,可以等比完以後輸了再哭。”

陶蕊:“……”

“彆擔心。”池茉又拍拍她的後背,“隻不是其他人到終點了再把信物轉交給,們都有辦法起死回生。”

陶蕊:“……希望是,嗚嗚。”

接力賽是需傳遞一樣信物,這東西有可能是什大件,也有可能隻是薄薄的一張信紙,反正每次傳遞的東西都不一樣。

這一次還不知道是什呢。

……

每一棒有自己的出發點,池茉站在第二棒出發點時左右了一眼。

這一,給她逗樂了。

兩邊可都是熟人啊。

她的左邊站著席暮靄,右邊不遠處則是許九漆。

席暮靄苦笑著跟她揮了揮手,輕聲道:“加油。”

池茉點點頭,另一邊的許九漆也了過來,高聲道:“池茉!沒想到們會參與同一項活動在同一個位置! 池——”

“加油。”池茉回道,“祝們賽出水平賽出風采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許九漆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可是的表情好像是比賽第一!”

池茉:“們隊第一。”

許九漆:“??”

談話間,他們的隊友已經禦劍飛進他們視野範圍內。

禦劍的速度極快,不過大都是修道之人,耳目聰,能更清楚地和聽。

陶蕊踩著劍,身體重心往下壓,速度快得驚人,暫時位列第一。

但她左右都還有人緊咬著她不放,陶蕊臉上都哭花了,踩著長劍的腳微微顫抖,完全沒影響她風馳電掣一般的速度。

賽道很長,這個時候還沒到下一棒,他們第二棒下方繞過去,又兜了個大圈子,背影消失在眾人視線當中。

席暮靄喃喃道:“……她好像還在哭。”

“但她抗住壓力,保持在第一了。”池茉笑道,“她好棒。”

席暮靄眼底鬆動,很快“嗯”了一聲。

“們在談論什呢?”許九漆已經在劍上坐了下來,起來聊得想扣jio,“剛掃了眼們這隊都快落在最後了,唉……”

“那還不快準備好呀。”池茉道,“下一圈來了。”

許九漆慢吞吞站起來,沒什鬥誌:“會努力的。”

下一圈確實很快來了,池茉集中注意力,發現這一回陶蕊的手裡拿著一隻葫蘆。

奇怪的是,是能夠單手拎住的小葫蘆,她卻是雙手拿著,捂住了葫蘆口。

池茉來不及多想,已經催動長劍始往前,同時手向後伸過去接陶蕊遞過來的信物。

陶蕊似乎在說些什,但是風聲太響,池茉根本聽不。

“有水——!!”

向來細聲細氣的陶蕊突然大吼,聲音響徹雲霄。

池茉被震得手一抖,差點把葫蘆給丟出去,好在她天生還有極強的水靈根,手指一勾,把水壺裡差點流出來的水都給摁回了葫蘆裡。

葫蘆沒有蓋子,池茉一邊禦劍飛著,一邊用靈力操縱水流,讓它們自己形成一個蓋子,堵住瓶口。

經過陶蕊的提醒,其他幾個隊伍的人也在交接之前知道了葫蘆裡有水這件事。

可惜這事根本沒耽誤陶蕊她們的時間,她們都不需提前知道。

而且陶蕊的速度真的很快,是第一個把葫蘆塞到隊友手裡的。

池茉拎著葫蘆禦劍行駛得飛快,形的賽道在空氣中七拐八拐的,她跟著七拐八拐,很快來到了陸嘉白那邊。

傳遞信物的方式不做什求。

池茉笑著把葫蘆丟出去,陸嘉白隨手一托便接住了,帶著水壺去往下一棒。

下一棒是金堯薑。

他實在是緊張得不行,說實話身邊沒人在飛的時候,他連禦劍都做得磕磕絆絆,根本不可能和彆人比賽。

也是說,他們這一隊注定第二名,或是和彆人並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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