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鈺銘的外貌更符合異世界的審美觀,在二十一世紀,給人印象不如異世界深刻入天人,也非常清新俊朗。上了大學後,雖然不活躍,但也引起許多女生的關注。大二的時候,同係大一學妹看中了鄭鈺銘不浮躁穩重的性子,主動追求下,鄭鈺銘很快被學妹俘獲,快大三時,他有了女朋友。
鄭鈺銘是很欣賞自己女友的。女友的家在大城市,父母都是高收入,身為獨女被父母嬌寵卻沒有養成跋扈的性子,反而是開朗活潑、充滿活力。女友的性格仿佛是鄭鈺銘的另一麵。初戀很美好,也很純真。這些美好隨著相處時間漸長,開始有了不和諧。
鄭鈺銘雖然家在中等城市,但從小在農村長大的他對土地有股說不清的眷戀,隻要有假期,鄭鈺銘就喜歡去自家的花木基地,到花木基地幫助父親料理花木。有了女友後,鄭鈺銘曾邀請女友去鄉下,但女友對農村印象分外不好,她討厭農村的灰塵,討厭到處飛舞的蟲子,討厭農村的臟和亂。鄭鈺銘的女友是個地地道道的都市女,她隻喜歡都市的整潔和繁華,喜歡都市的活力和熱鬨。
每次說到農村和城市,兩人總會有分歧。鄭鈺銘不喜歡女友對農村的嫌棄,女友不喜歡鄭鈺銘對鄉村的推崇,兩人都在維護自己的最愛。這對戀人為此紅過臉吵過架,不過這個問題隻是認識不同,鄭鈺銘雖然推崇鄉村,那時沒打算去農村發展,鄭父鄭母為兒子規劃的人生藍圖,也是希望兒子在大城市工作成家,鄭鈺銘和女友的吵架隻是口舌之爭,到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對農村和城市的看法雖然沒有成為兩人的感情障礙,但在鄭鈺銘大四時,兩人感情漸漸降溫。兩人之間的戀情剛開始靠的是女友的主動,鄭鈺銘是被動一方,戀情確定後,鄭鈺銘依然是被動的一方。兩人大部分的約會都是女友提出,鄭鈺銘跟從,彆的大學情侶,經過一年熱戀,不滾床單的基本很少,而他們兩人,除了牽手,親吻都是很少。時間一長,鄭鈺銘的女友不由開始懷疑,男友對她有沒有真的感情,相愛的戀人相處不應該這麼清淡如水。
鄭鈺銘大學畢業沒有跟女友商議便去了農村花木基地,這讓女友更加肯定男友對她的不重視。在去農村看到男友一身園藝工人打扮,一臉淡然表情後,女友直接返回了學校,和鄭鈺銘提了分手,兩年多的大學戀情就這麼無聲無息消逝。
和女友分手後,鄭鈺銘專注基地,把所有精力都放到花木產業上去,沒有再想新的戀情,也沒有機會碰到合適的對象,當鄭鈺銘擁有億萬資產時,這個長相不錯的年輕人不但沒有女友,還奇異地沒有脫離處男身份。
對於一個男人,特彆是有錢的男人,想不是處男太簡單了。跟客戶經常有應酬,燈紅酒綠之間,親睞他的美麗女郎隨處可見。可怪就怪在鄭鈺銘有潔癖,思想另類,鄭鈺銘總認為,**應該是感情融合,水到渠成,性應該是愛!
鄭鈺銘一直堅持著自己的理念,可是在這夢裡,鄭鈺銘沒有堅持,因為是夢,是虛無,他可以放肆。在夢裡,怎麼做都和他的內心堅持無關,所以夢中的洞房,鄭鈺銘抱著自己的夢中配偶,做了場淋漓儘致的春夢。
春夢的感覺很美妙,鄭鈺銘舍不得醒來,他緊緊抱著這具火熱的身子磨蹭。
“鈺銘!,要起床了,我們得去達城拜年!”楚朝輝的聲音在鄭鈺銘耳邊響起。
“不!再抱一會!”鄭鈺銘覺得耳朵癢癢,為什麼楚朝輝要貼著他耳朵說話,難道看不見他在洞房嗎?
“今天不抱了,以後再抱好不好?”楚朝輝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
“朝輝”鄭鈺銘睜開眼睛,楚朝輝的臉就在他麵前,兩人鼻子對鼻子。他們怎麼靠得這麼近?
“抱了我一晚上,磨蹭了我一晚上還不夠嗎?”楚朝輝見鄭鈺銘醒來,揚著眉頭戲謔。
鄭鈺銘聽了楚朝輝的話,先是一呆,然後發覺自己的手腳都繞在楚朝輝身上,楚朝輝身上隻穿著條內褲。
鄭鈺銘隻感覺自己手□體的溫度如火炭,燙得他渾身要冒煙。
“額我”鄭鈺銘迅速遠離楚朝輝,低頭發現自己的睡衣敞著懷,睡褲褲襠處一片潮濕,能聞到一股腥味。
“我們得快點起床了,不然去蔚山君府要晚了。”楚朝輝掀開被子下床,就穿著條內褲,在鄭鈺銘眼前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還愣著乾什麼,快清理下換衣服啊。”楚朝輝見鄭鈺銘還坐著發愣,不由催促。“是不是要我來幫你換?”
“不,我自己來!”鄭鈺銘見楚朝輝朝他床前走來,連忙出聲拒絕。
“鈺銘,有**才正常嘛!我們之間你還害羞什麼。”
就在鄭鈺銘心情慢慢平複,走到更衣處脫下有汙跡的睡褲時,楚朝輝突然來上這麼一句。
鄭鈺銘聽完一個趔趄,有**是很正常,但抱著一個男人磨蹭也是正常?而且貌似越蹭越留戀。
楚朝輝看著背對著他換衣服的鄭鈺銘,心裡微微歎了口氣,昨天晚上,到底沒狠得下心,隻讓鄭鈺銘舒服了一晚,自己卻在欲/火裡煎熬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