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輝跟魏仁官職一樣,因為楚朝輝訓練的騎兵在接應戰中大顯神威,魏仁將軍隊指揮權交給了他,現在蔚山討伐大軍的總指揮是楚朝輝。
楚朝輝麾下有親自訓練出的二千五百步兵,五百騎兵,驃騎大將軍給他的一千虎賁,總計人馬為四千,作為討伐大軍精兵,走在最前麵。魏仁隻帶來蔚山四千虎賁,留了兩千保護達城,這四千虎賁跟在楚朝輝大軍之後。郭泗帶著三千雜牌軍殿後,主要是運送軍中輜重,保護隨軍送糧的商人和腳夫。
大軍行軍兩天到達道口前的三十裡方位,楚朝輝下令安營紮寨,並放出大批探子到四周搜索。
蔚山大軍安營紮寨時,西司馬領著大軍也趕到道口附近,不過西司馬沒有敢在道口旁紮營,因為那裡地勢崎嶇,沒有平地,大軍在那裡安營,遇到偷襲時無法展開軍陣,西司馬在道口以南的二十幾裡地的地方找了塊平原地做了營寨,好看的:。
“大將軍!軍中隻有兩頓的糧草了。”王都大軍的軍需官向西司馬彙報。
“隻有兩頓?”西司馬的腦袋大了,王都和蔚山雙方的探子已經相遇照過麵,各自都明白敵方大軍就在不遠處,惡戰不久就會到來,現在軍中士兵隻能吃上兩頓,也就是說,到了明天中午,大軍四萬八千人就得餓肚子了。
王都大軍如果從王城直接開拔蔚山,不拐彎多費五天時間攻打西侯的話,現在他們前兩天就可以走到達城腳下,那樣糧草還可以剩下三天的量,三天時間圍攻隻有低矮防護的達城肯定能破城,破城占了蔚山府,糧草補給自然就跟得上。
西司馬想到這裡,就非常懊悔聽漪妃的命令去滅西侯這個軟柿子,結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輔兵的口糧減半,軍中運送輜重的騾子和驢宰殺掉,給虎賁們吃飽喝足。”西司馬想了想,決定和蔚山大軍進行一次決戰,在決戰前,當然要讓虎賁吃好。
“是!”軍需官領命。
軍需官回去向手下發布命令時,有一個手下擔憂起來:“大人,輔兵吃的已經減量了,這次再減隻能喝粟湯了啊,這樣他們更加沒力氣了。”
行軍作戰體力消耗大,軍中都是一日三餐製,輔兵已經從一日三餐減到一日兩餐,這些輔兵吃得沒有虎賁好,沒有虎賁多,行軍時還要運送輜重,幫虎賁們背盔甲,大軍安營時要挖溝紮寨,全部乾的體力活,現在口糧再減,一天喝兩頓粟粥,誰還有力氣跟上軍隊行動。
“大將軍命令怎樣就怎樣,這些輔兵隻要不餓死,等虎賁們打贏了,自然能讓他們吃飽。”軍需官眼睛一瞪,不以為然,就是餓死一些輔兵又怎樣,不過是些賤民。
鄭鈺銘從手上有了錢後,就一直儲備糧食,山穀中不但貯備了從周邊諸侯國購買來的小麥、粟米、大豆,去年南埠和山穀種植的梗稻也被鄭鈺銘貯備和收購,今年達城地區全麵種植梗稻,九月豐收後,一樣被鄭鈺銘以市場價壟斷收購。
為了貯備這些糧食,山穀中建了十幾座糧倉,澆了五塊大水泥場用來建露天糧倉。蔚山討伐大軍一行動,山穀通道口就變成了出糧口,每天都有商人在通道口等著山穀中的糧車出來領糧。
商人領到糧後,交筆押金再運送到軍中領回押金和報酬,楚朝輝帶領的大軍在前麵,軍隊屁股後一直到達城的大道上,全部是腳夫推著的獨輪糧草車,這種獨輪糧草車是陳氏車輛廠出產,戰爭還沒有開始,陳氏車輛廠就大賺了一筆。
有商人的協助,蔚山大軍行軍在外不愁吃喝,每頓吃的不是白米飯,就是白白大大的饅頭和粟粥,每天保證供應一頓葷肉。山穀和南埠士兵習以為常,他們平時的夥食就是這樣。魏仁手下的虎賁因為魏慎舍得下血本,平時也能吃到這樣的精細軍糧,這些士兵不覺得夥食待遇太好,那些王都和封地來的虎賁就吃驚了,他們感覺公子明在發瘋,軍隊這樣吃法,不要一個月,蔚山就得窮得叮當響。吃驚的同時,隻覺得公子明心中的血海深仇太大,不顧一切要為母妃和王兄報仇,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喂養軍隊。這些虎賁吃得越好,幫公子明報仇的願望越強烈。
敵對的兩軍在道口兩邊安營紮寨,平安的度過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蔚山軍營接到了西司馬送來的約戰書,約定明天在道口以南的寬闊之地決一死戰。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
敵對的兩軍在道口兩邊安營紮寨,平安的度過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蔚山軍營接到了西司馬送來的約戰書,約定明天在道口以南的寬闊之地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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