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從明年開始,各地要陸續建郡縣,郡和縣的官員都由王庭直接派遣,這就需要下派很大一批官員。鄭鈺銘不想地方官員全部使用貴族,可是現實又逼得他不得不任用貴族,因為平民識字的少,作為一方父母官,識字是最起碼的,吳國除了南埠和山穀,其他地方的平民識字率隻有千分之一、二。
當一個國家的官員都是貴族,這個國家的利益肯定全部傾斜向貴族階層,這是鄭鈺銘不想看到的。楚朝輝的提議開拓了鄭鈺銘的新思路。
“朝輝,你總是能另辟蹊徑解決問題。”鄭鈺銘毫不掩飾的誇獎楚朝輝。
“當然,什麼問題到了我們麵前會是難題?”楚朝輝全盤接受鄭鈺銘的誇獎時,不忘稱讚愛人。
一個坐在軟塌上,一個坐在椅子,兩人隔著案幾互相含情脈脈了一會。這種眉來眼去隻存在了三四十秒,楚朝輝就按捺不住了,一個健步跨到案幾旁,將鄭鈺銘抗到肩膀進了臥室開始直接的身心交流。
這一晚是明月夜,雪亮的月光照在地上,仿佛真是下了層霜。王宮外響起更夫的要一慢兩快鳴鑼,這時已經是半夜三更了。本來安靜的內宮忽然響起腳步聲,一位使者提著燈籠拿著腰牌出了內宮,直奔總理事府,不久,總理事府的大門被砰砰敲響,。
西侯小殮前,鄭鈺銘和楚朝輝忙於料理國事喪事,兩人不但白天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到了晚上,還得輪流在西侯靈柩前守夜。一直到西侯小殮後,王庭大臣不需要再在西侯靈柩前守夜,鄭鈺銘和楚朝輝才有單獨相聚時刻,小彆後的相聚總是很激情,當總理事的大門被敲響後,楚朝輝輝正摟著鄭鈺銘在平息高/潮的餘韻。
“大人,大王派了使者求見。”馬仁的聲音在臥室外響起,馬仁口中的大王是剛繼承王位的太子笙。
“嗯,知道了。”鄭鈺銘顧不得身體疲憊,慌忙起身穿衣。
“這個傻子會有什麼要緊事,估計又是想他的老爹了。”楚朝輝抱住鄭鈺銘,不讓鄭鈺銘動彈,一次的做/愛根本不能滿足,楚朝輝欲求不滿下,對吳王笙也就有了不滿。
“我知道他不會有什麼要緊事,可是即使找我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也得當大事去辦,為了王族的威信,我們不能當他傻子。”鄭鈺銘也不想再深更半夜,這麼寒冷的夜晚爬起去內宮陪一個傻子說些無聊的話。
憑鄭鈺銘和楚朝輝對局勢的掌控,他完全可以將吳王笙當漢獻帝看待。如果鄭鈺銘如此對待新王,服侍新王的使者馬上知曉,久而久之,宮人就會因為吳王笙沒有實權開始怠慢,慢慢王庭的貴族也會如此,吳王笙就會真正落到漢獻帝的位置。
大秦社會現狀,必須有王室存在,王室有不可替代的精神作用。讓一個國家的精神領袖受到冷落,不利於鄭鈺銘對吳國進行發展和改革,鄭鈺銘對新王想做的是,讓新王端坐在神壇上不問世事。
“那我也去。”楚朝輝無奈的鬆手。
“額,好吧,一起去。”鄭鈺銘本來想叫楚朝輝留下休息,不過看到楚朝輝怨氣的臉,縮回了反對意見。
太子笙,如今的新王吳王笙,半夜派使者傳喚鄭鈺銘真沒什麼大事。
“明,父王不和我說話。”吳王笙披頭散發坐在床上,見鄭鈺銘和楚朝輝進來,急忙拉住鄭鈺銘訴苦。
“大王,以後要自稱‘孤’。”鄭鈺銘先矯正新王的自稱。
“好,孤知道了!明,父王不跟孤說話。”吳王笙改得很麻利。
“先王有沒有看著大王?”西侯已經死去,鄭鈺銘心知吳王笙是做夢做到西侯了。
“看著笙呢,可是笙怎麼朝著父王大喊,他都不理我。”吳王笙委屈。
“唉,大王,你又忘了自稱。先王不理大王,可能是先王生氣了。”鄭鈺銘堅持不懈的教著新王做國主的禮儀。
“明,笙要怎麼做才能不讓父王生氣?”吳王笙扯著鄭鈺銘虛心求教。
“大王隻要做好吳國國主,先王以後在夢裡見到大王,就會很高興的。”鄭鈺銘拿出哄外甥女的耐心對付吳王笙。
“哦,原來隻要笙做一個好國王,父王就會理睬笙了啊!”吳王笙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得到解開後,他鬆開鄭鈺銘的衣袖,倒頭就睡,希望睡著再見到父親。
鄭鈺銘和吳王笙說話時,楚朝輝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他深深覺得要為吳王笙重找一個心靈分憂者,好使自己跟愛人晚上難得相聚不被打擾。過完年,吳國的大王應該遵照先王遺旨早點辦了終身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他深深覺得要為吳王笙重找一個心靈分憂者,好使自己跟愛人晚上難得相聚不被打擾。過完年,吳國的大王應該遵照先王遺旨早點辦了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