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對,箐兒,我是...”餘奎昏頭昏腦,他想辯解自己一直將拓箐當成小輩看待,才一直縱容拓箐對他親近,隻是辯解還沒有出口,嘴巴就被拓箐堵住,拓箐不是吳國受過禮法教育的姬女,她是鷹部落長大,深受部落少男少女感情熱情奔放影響,對待感情積極,看到餘奎防線有所鬆動,拓箐趕緊鞏固自己戰果,不給餘奎反悔餘地。
“餘郡守還未用晚膳,這就休息了嗎?”外麵天色已黑,廚房的工人本來想問餘奎何時開晚膳,來到餘奎房間,卻見房門緊閉,房間內漆黑一片。
“餘郡守今天自有美餐可用,你可以早點下班了。”一位一直伸著脖子盯著窗戶的郡府護衛一臉曖昧笑容。
“誰給咱們郡守敬獻了美餐?”廚房工人狐疑,他一邊嘀咕一邊回轉廚房,準備收拾東西下班。如今的郡守府沒有傭人,全是領工資的山穀原奴隸和南埠平民,有些人會住在郡守府的工人宿舍,有些人則會回南埠村的家中居住,到第二天再來郡守府上班,郡守府麵積已經比一年前擴大一倍有餘,當然,在郡守府辦差的公務人員也多了一倍。
餘奎早晨醒來,懷中緊偎的嬌軀告訴他,昨天晚上不是夢,他被一位十七,不,過完年已經十八歲的少女逼婚了。
“餘胡...,郎君!”在餘奎懷裡醒來的拓箐睜開一看到餘奎差點脫口而出昔日稱呼。
“你,箐兒你身子可好。”餘奎既到如此地步,也不能躲閃了,決定負起男人的責任,看著一臉有點羞澀的拓箐,餘奎忽然覺得日日清晨如此醒來非常之好。
“還可!”見餘奎問起自己身體狀況,拓箐越發顯得羞澀,這可不是拓箐覺得不好意思,而是拓雄重金請來的禮儀師對女兒教導的成果,拓箐從禮儀師那裡學到的就是做有身份的姬女要文雅,含蓄。拓箐對文雅和含蓄的理解就是跟她本性相反。
昨晚是拓箐的第一次,雖然拓箐在鷹部落上竄下跳慣了,身體受點疼痛不當回事,可這次身體的疼痛和以往不同,拓箐喜歡那種酸酸麻麻,微微作疼的感覺,特彆是被自己心儀已久男人的氣息包圍,。
“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得起床...”餘奎體貼說道。
“阿箐伺候郎君起床。”拓箐低垂著頭,拿起餘奎的衣服就要幫餘奎穿上,可憐餘奎麵對少女誘人的身體,又是一陣熱血上湧,卻不得不拚命壓抑,餘奎得先將拓箐送回鷹部落,然後請媒人上鷹部落向拓雄求姻。
拓箐早上起床的行為跟昨天傍晚是有天壤之彆,拓雄花的重金請的禮儀教育顯現了成果。隻是拓箐的淑女舉止在看到鄭鈺銘派快馬送來的畫像後,立刻蕩然無存。
“落雁鳥!就你有閒功夫!木頭捉耗子,多管閒事!壞人姻緣!拓箐跟你誓不兩立!”拓箐憤恨的撕著一幅畫像,撕完還不解氣,用腳使勁跺著碎紙。
就在拓箐對著畫像發狠時,拓箐的兄長拓素衝了進來。
如今的拓素已經是蔚山安全局的大隊長。南埠高牆還沒有竣工前,有許多窺伺南埠財富的匪人夜襲南埠,想從南埠村掠奪財產,每次敵人來襲,都被拓素帶領族中勇士跟南埠安全隊員打退,餘奎在去年將拓素提拔為蔚山安全局的大隊長,安全局設了四個安全大隊,兩個大隊駐紮達城,兩個大隊設在南埠,拓素食南埠安全大隊大隊長,南埠安全大隊的另一個大隊長是後坡村的田虎。每個大隊長手下有兩百安全護衛。
“餘胡子,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拓素在南埠經過兩年訓練,暴躁脾氣已經改掉很多。拓箐昨晚一夜未歸,拓雄和妻子擔心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拓素就奉父母之命渡江來尋胞妹。
到了郡守府,拓素聽守衛說妹妹從昨天傍晚進府就沒有離開,現在見到拓箐滿臉憤恨的表情,立刻有了不好的聯想,看到餘奎一臉無奈的站在妹妹身旁,就以為餘奎欺負了拓箐卻不想負責,當即心頭火起,衝到餘奎麵前就是一拳。
餘奎全副身心都在拓箐身上,拓素像陣風一樣衝上,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拳,沒有防備之下躲避不及,被拓素拳頭打到眼角,眼角立刻青紫。拓素可是鷹部落第一勇士,那力道和速度不是一般的厲害。
“阿哥,你打我郎君乾嘛?”拓箐聽的餘奎驚呼,抬頭見兄長在暴打餘奎,想都沒想,撲到拓素身上對著拓素一頓好撓,手指甲撓得拓素臉上一條一條血痕,餘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個隻要夫郎不要兄長的蠻女郎!
“阿妹!阿妹!不是餘胡子欺負你嗎?”拓素被妹妹撓得臉上一道道血痕,這個鷹部落第一勇士不但不敢反抗,還不敢多加躲避,拓素和另一個弟弟,在家一向讓拓箐讓慣了,向來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郎君怎麼會欺負阿箐?我們可是兩情相悅!是那公子明,落雁鳥欺負阿箐啦!”拓箐將幾張還沒有撕毀的畫像扔到拓素麵前。“這落雁鳥做公子腦子做糊塗了,竟然想來拆散神仙眷屬!”
“啊!是公子啊!”
拓素縮了縮脖子,摸了臉上傷痕,抱歉的看向餘奎。餘奎按著青腫的眼角和小舅子對視,兩人不約而同想像臉如白瓷的鄭鈺銘要在此地,那俊美的臉上會如何的慘不忍睹,不由同時感覺頭皮陣陣發麻。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段如下:
拓素縮了縮脖子,摸了臉上傷痕,抱歉的看向餘奎。餘奎按著青腫的眼角和小舅子對視,兩人不約而同想像臉如白瓷的鄭鈺銘要在此地,那俊美的臉上會如何的慘不忍睹,不由同時感覺頭皮陣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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