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蠻乾!”霍思中後麵吃疼,臉上不滿,衛青在床上總是顯得太急切。
“誰叫你去瞿城一呆三天不回。”衛青委屈。他因為隨時要奉命出發,不得離開咽喉口城池半步。霍思中去瞿城,衛青再想念也隻能熬著。
“我這是有公務要辦,不是得為出兵安排物資嘛!”衛青動作放緩,霍思中疼感減輕,慢慢適應。
霍思中隻要想起跟衛青的第一次,就是滿腹的心酸,他的初次是在半夢半睡間被衛青得逞的。
霍思中從小被衛青欺負慣了,流浪的時候被搶食物,進了山穀被搶床,長大了被搶貞操。衛青對於霍思中來說,就是一個累犯不改的強盜。
自霍思中來西北郡當了郡守,衛青自己不能隨意離開咽喉口,總是用各種事務將霍思中引到咽喉口城池,來了之後,總是拖到天黑,讓霍思中不得不住在衛青的房子裡。一住在衛青的房子,結果總是兩人同睡一張床。再後來,霍思中被衛青灌醉,迷迷糊糊被衛青上了個痛快。
兩人的第一次,衛青是爽了一夜,霍思中醒來後是趴在床上兩天才可以下地走路。霍思中回到瞿城便堅決不踏進咽喉口城池一步,衛青設法去了瞿城,霍思中避而不見。
霍思中不想自己屁股再開花,可惜不敵衛青厚臉皮。已經是子爵的衛青,在光天化日之下,j□j著上半身,背著荊條跪在霍思中瞿城的郡守府門前賠罪。霍思中有心不見,可跑到郡守府前看熱鬨百姓越來越多。衛青不要臉,霍思中要臉啊,不得不將神氣活現的衛青拖進府。
就這麼著,兩人黏糊在一起有一年多了。
霍思華起床起得很早,在院子裡散步正好碰見衛青從房間出來。衛青每天一大早都得去趟軍營。
“小妹,早!”衛青見了霍思華就咧嘴一笑。
“早,好看的:!大兄!”霍思華朝衛青身後看了看,沒有發現霍思中身影。
“思中在房間呢,你去催催他,彆老睡懶覺。”衛青指指房門,看見霍思華過來,衛青沒有將房門關上。
“哦!”霍思華不疑有他,在山穀時,兄妹倆經常進出對方房間。衛青這麼一說,霍思華舉步朝房間走去。
衛青眼見霍思華進了房間,馬上像兔子一樣溜出了府邸,躲進了軍營。
直到天黑,衛青才磨蹭著回府,一進府門,就看見黑著臉的霍思中站在院子。
“衛青!有你這麼粗心馬虎的!出房門都不把門關上!”霍思中在妹妹的驚叫聲中醒來,醒來發現妹妹緊盯著自己的光裸的上半身,上半身上都是衛青搞出來的斑點,斑點痕跡統一,全部是兩片嘴唇形狀。
“啊!給思華知道了?”衛青無辜的抓了抓頭。“思華人呢?”
“搬去衛家了!”霍思中穿好衣服出來,霍思華已經包袱款款去了衛蔻家。
“反正讓思華知道了,我們也彆瞞了!”衛青攤手。
“哎!”霍思中愁苦,霍思華明顯是對衛青有意見。
霍思華再沒有見自己兄長,在咽喉口城池呆了兩天就回了康城。回到康城,鄭鈺銘已經返回。
“什麼?衛青和霍思中?”鄭鈺銘驚訝,這兩人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他在西北郡怎麼沒看出來。
“義父!請給哥哥去封信,讓他不要理衛青。”霍思華咬著嘴唇請求。
“你不希望思中找對郎?”鄭鈺銘小心問霍思華。
“不是!”霍思華連連搖頭:“我不是反對哥哥找對郎,是衛青..是衛青太壞了!哥哥跟他一起隻會吃虧。”
霍思華進房門看到哥哥身上痕跡,立馬明白衛青是故意讓她看見。由衛青舉動,霍思華可以猜出霍思中本意想瞞住自己。
“這個...”鄭鈺銘搓手,他不想棒打鴛鴦。“他們要是不想分開呢?”
“不分開也可以,他們得跟範老師和葛師娘那樣,舉行百慕國婚禮!”霍思華為自己哥哥著想。百慕國婚禮是一對一,結婚後兩人必須相守一生一世。
霍思華明白自己哥哥心性,是個死腦筋的人,萬一衛青半途變卦要改娶女人或者移情彆戀,對霍思中會有巨大傷害。為防止這種情況出現,隻能用百慕國婚姻製約衛青。
“兩個男的舉行百慕國婚禮?”鄭鈺銘又抓頭。大秦雖然對男男之風寬容,卻沒有同性的婚禮。
“不可以嗎?”霍思華看向鄭鈺銘的目光中充滿哀求。
鄭鈺銘尋思,他和楚朝輝都可以將這個世界的社會製度改變,一個男男婚禮難道會比改變社會製度困難?
“好吧,等局勢平穩,我跟你大父就為他們舉辦百慕國婚禮!”
吳王笙七年秋天,康城舉行了一場彆開生麵的婚禮。總理事鄭鈺銘和大將軍楚朝輝的兩個義子在吳國王宮舉行了百慕婚禮,百慕婚禮講究一對一,一旦舉行婚禮,無論貧窮困苦,伴侶都得不離不棄。
自此以後,大秦大陸承認同性婚姻,不過同性聯姻,隻能有一種婚姻形式,那就是百慕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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