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幾步,他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除了他之外,易中海手裡其實還有一把刀,儘管那把刀是臨時的,但也給易中海立下了汗馬功勞。
那個給易中海當刀的人,就是後來住進四合院的牛明漢。那家夥是公私合營之後,進入工廠的工人。當時沒地方住,就住進了四合院,傻柱屋子東麵的耳房內。
易中海找他,不是為了養老,而是因為那家夥能打。想要用他的武力壓服四合院的人。
隻是後來,那家夥看破了易中海的真麵目,擺脫了易中海,重新找了彆的師傅。
易中海本來也沒想教他,自然不在意他離開。更何況那個時候傻柱已經成年,進入了軋鋼廠,正好成為新的打手。
傻柱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要把這個打手給易中海斷了,最起碼也不能讓他住進東邊的耳房。
房子的旁邊住著一個易中海的親信,實在有些不放心。
他正好要去公房買斷,順便把耳房買過了,改造成廚房和儲物間也不錯。至於那個地窖,傻柱還是覺得不用為好。
劉海中晚年的時候喝多了,可是說過易中海總是半夜跟秦淮如見麵的。傻柱可不覺得,一個漂亮的女人,跟一個男人半夜見麵隻是為了送棒子麵。
兩人要是乾那個事,要麼在外麵,要麼就地窖。
哪怕兩人真的清清白白,他也不想用那個地窖。地窖說是何家的,其實是何家,易家,賈家共用的。
三家當中,就隻有何家最吃虧,冬天買的菜全都放到地窖裡,白白便宜了賈家。
易中海聰明,打著給聾老太太買的這個借口,把東西放到聾老太太那邊。聾老太太的東西,院裡誰敢偷啊。
賈家也不敢,更何況賈家有更好的偷盜目標。盜聖的成長,最初是在地窖裡練手的,賈東旭死了之後,才變到傻柱的屋裡。
回到屋裡,傻柱看著有些亂糟糟的屋子,開始收拾。
易中海等到傻柱回了屋子,立刻就走了出來,去了後院。
“乾娘,何大清到現在都沒回來。你說他能去哪裡?”
聾老太太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她隻好說:“也許去白寡婦那裡了?”
易中海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白寡婦明確說了,她不想何大清帶著何雨水。傻柱是一個人回來的,沒有看到何雨水那丫頭。”
提起這個,聾老太太就有些生氣,忍不住抱怨易中海:“你說你辦的這個事情,怎麼就沒跟白寡婦說好何雨水的問題。”
易中海無奈,當初白寡婦答應好好的,他以為白寡婦不會反悔。誰知道白寡婦給他背後來了一刀。
聾老太太頭疼的說:“罷了,事情已經這樣了,說那些也沒用。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讓白寡婦帶著何大清離開。至於何雨水那個丫頭,留下就留下吧!一個賠錢貨,翻不出什麼浪花。”
易中海聞言,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要是這麼辦,白寡婦那邊應該不會出問題。至於何大清的意見,他一點都不在意。在他看來,何大清一個老色痞,見了白寡婦就走不動道,根本就逃不出白寡婦的手掌心。
“那我明天再找一下白寡婦。還有,我已經找好了住進院裡的人。可是該怎麼讓他們住進來?”
聾老太太問道:“他們可靠嗎?”
“都是鉗工車間的人,沒人敢得罪我。”
聾老太太再三確認沒問題,才說:“你把名單給我,我去軍管會,跟他們說說。”
商量好了這個事情,易中海才從聾老太太家裡離開。
傻柱聽到了易中海的動靜,卻並沒有太在意。他也想不到,兩人居然連四合院的鄰居都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