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四合院的大門,必然能見到閻埠貴。
閻埠貴看傻柱回來,張嘴就說:“傻柱,你怎麼才回來。你爹呢?”
傻柱順口說道:“傻閻,我什麼時候回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傻柱,你怎麼能罵人。”
“我什麼時候罵人了。”
“你喊我什麼?”
“你喊我什麼?”
閻埠貴反應過來,立馬就說:“傻柱這個名字,是你爹給你起的。”
傻柱點點頭,回應道:“傻閻這個名字,也是我爹給起的。”
閻埠貴氣的說不出來話:“你給我等著,等你爹回來,我要好好跟他說一說。”
“那你就等著吧!”傻柱樂嗬嗬的走進中院。
剛走進去,就感覺兩道幽怨的眼神看向他,一道是易中海的,幽怨中帶著怨毒。
何大清的事情,讓他丟了大臉,今天整個軋鋼廠都在傳他造謠的事情。不管他到了哪裡,都有人指指點點。
另外一道則是賈東旭的,說是幽怨有些不恰當,用怨恨形容還差不多。
傻柱想了一下,才想明白。昨天打的是高端局,是他跟易中海對戰。作為易中海的徒弟,隻能當炮灰。儘管他昨天被打了,卻根本引不起彆人的興趣。
對彆人來說,他被打無足輕重。對他來說卻是天大的事情。一直以來,他在四合院的年輕一輩當中,都是首屈一指的。昨天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傻柱打倒,嚴重的損壞了他在四合院年輕一輩的威嚴。
傻柱並不知道,許大茂今天就在賈東旭麵前說了一通風涼話。
易中海見到傻柱,站起了身,問道:“傻柱,你爹呢?”
傻柱不偏不倚,把對閻埠貴說的話跟他說了一遍:“傻易,我爹去哪裡了,伱不是很清楚嗎?”
易中海當然不會跟傻柱爭辯,剛才前院的爭辯,他全都聽到了,不會自取其辱的跟傻柱爭辯。他隻是狠狠的瞪了傻柱兩眼,轉身回了屋裡。
賈東旭卻沒放過傻柱,狠狠的喊道:“傻柱,你怎麼跟我師傅說話的。”
這個傻旭,其實不傻。
看看,這才多長時間,就能活學活用的討好易中海了。
可惜,就是命不好,早早死了爹,遇到一個不靠譜的娘,拜了一個心懷叵測的師傅,又娶了一個即將盛開的白蓮花。
“傻旭,想給你師傅賣好,就站出來,彆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躲在你娘的身後。我警告你,管好你娘,彆惹我。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賈東旭不服氣,卻不敢站出來。昨天的那一腳,徹底把他的心氣打沒了。
賈張氏擔心賈東旭挨打,連忙拉著他:“東旭,我胸口疼。你快點扶我回家。”
賈東旭聞言,鬆了口氣,連狠話都不敢說,扶著賈張氏回了屋裡。
傻柱心裡不屑的罵了句慫貨。他倒也沒繼續找賈東旭的麻煩。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少了他這把砍人的刀,易中海會選誰當打手。反正賈東旭這個蠢貨是不可能的。
這家夥就是個媽寶男,妻寶男。沒結婚之前,靠著老媽撒潑過日子,等結婚之後,靠著老媽的撒潑和媳婦的賣慘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