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招待好江鴻飛,阮小七親自去梁山泊捉了一尾新鮮地靈魚來為江鴻飛熬湯,阮小五特意去一個兄弟家借了一頭黃牛取最好的牛肉讓人烹了,而阮小二則全程陪伴在江鴻飛左右不敢有半點冷落江鴻飛。
阮小五和阮小七又叫心腹之人去買來了幾壇好酒。
酒宴準備妥當,哥仨請江鴻飛上座,他們在下首相陪。
四人開始大吹大擂飲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阮小二借著酒勁說道:“我弟兄三個,真真實實地,不敢摻半點假!哥哥帶挈我們,我們若舍不得性命相幫哥哥時,殘酒為誓,叫我們都遭橫事,惡病臨身,死於非命!”
阮小五和阮小七都把手拍著脖項說:“對極,我弟兄三個這腔熱血,隻賣與哥哥這識貨的!”
江鴻飛說:“旁人不知我知,三位賢弟皆有一身好本事,隻可惜始終英雄無用武之地,隻能以打魚營生,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等大好男兒豈能碌碌無為終老?”
阮小七聽得痛快,高舉酒碗,附和道:“哥哥休說,哥哥肯帶挈我弟兄三個,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縱然隻得哥哥重用一日,我們便死了,亦開眉展眼!”
江鴻飛板著臉說:“胡說八道,為兄既然找你弟兄三個聚義,自然要成就一番大事,豈會叫你們白白犧牲?”
阮小五聽了道:“罷!罷!”,叫道:“七郎,我與你說甚麼來,終有一日,會有知人善任英雄豪傑識得我弟兄三個好漢,今日果然應驗矣!”
阮小七跳起來道:“一世的指望,今日還了願心!正是搔著我癢處!我們幾時去?”
江鴻飛笑道:“時日由你弟兄三個定,我水泊梁山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
阮氏三雄大喜。
四人繼續喝酒暢談。
次日一大早,吃了早飯,阮小二主動說起:“哥哥給我弟兄三個三日,我們招攬些人手一同上梁山。”
阮小五在一旁解釋道:“我弟兄三個絕不能叫旁人說三道四,以為我們隻靠哥哥義氣上得這梁山。”
江鴻飛也沒跟阮氏三雄客氣,隻說:“為兄在梁山上掃榻以待。”
有詩為證:江衍豈是池中物,阮郎漁樂亦悠哉。隻因胸有淩雲誌,致使群雄聚義來。
阮氏三雄親自劃小船送了江鴻飛三十裡,然後阮小七殷勤地扶江鴻飛上了張世和張超劃得小船,哥仨才跟江鴻飛依依不舍道彆。
張世和張超搖著小船載江鴻飛回梁山的路上,張世看著矗立在船頭的江鴻飛的背影,隻恨他自己靈根不行,不然的話,他也可以像阮氏三雄那樣跟隨注定不凡的江鴻飛去乾一番大事。
如今……
就在這時,江鴻飛頭也沒回地問:“張世,你識字罷?”
張世連忙答道:“稟寨主,俺識得的。”
江鴻飛回過頭來,又問:“算術如何?”
張世連忙又答:“略懂皮毛。”
江鴻飛看著張世說:“掌管錢糧一事,不識字,不懂算術,恐難做好,你回頭去杜遷頭領手下當個頭目,助他一臂之力罷。”
張世毫不猶豫的一拜在地,應道:“諾!”
見江鴻飛沒有彆的吩咐了,張世才直起身體。
此時,江鴻飛已經將頭轉了回去,繼續看著遙遠的天邊,不知在想什麼。
張世繼續看著江鴻飛挺拔的背影,心想:“協助杜遷頭領管錢糧嘛……或許,我不必是一個強大的煉氣士,亦可追隨寨主去乾一番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