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敏姐,你怎麼來了?”
“唉,我的親戚,你的同學,病得很重,我不敢找其他人,隻好找你來了。”
“很重?我的同學?”
“對,坐在輪椅上,走不了路。”
“哦,這樣吧,我先看他。”陳浩站起來,走出診室,對候診的病人說清楚情況。候診的病人們都很通情達理,聽陳浩這麼一說,都願意聽從陳浩的安排。
雖然時隔十多年未見,當黃敏和一位女人將輪椅推進來的時候,陳浩一眼便認出這位住在他老家不遠的、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梁青。
“梁青,是你?你怎麼了?”
“謝謝老同學!謝謝老同學還記得我!”梁青的聲音是沙啞的,說話也顯得很費力,但看得出,因為陳浩還認得他,他感到激動。
“陳醫生,我是他的老婆,我來說說他的情況吧,他說話很費力。”一起進來的女人說。
“好,你說來聽聽。”
“是這樣,兩個多禮拜前,他首先感覺很疲乏,感覺手腳力量不夠,後來,情況慢慢加重,感覺走路不穩,再到後來,說話也不清楚,甚至飲水也很容易嗆咳,走路就更困難了。”梁青的老婆的敘述還是很清晰的。
“在他出現這些問題的前一到兩周,他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陳浩的問話,刻意避開一些誘導性的語言。
“嗯......在出現這些問題之前大概兩個禮拜吧,他曾經對我說,可能感冒了,頭部有點脹痛,有打噴嚏,流鼻涕,後來,他自己找點藥吃,慢慢就好了。”梁青的老婆想起來了。
“他以前還有什麼病嗎?”
“沒有,彆看他瘦,乾活還可以。”
“他做什麼工作?”
“電焊工。”
“好,我們一起,將他抬到診床上。”陳浩說完,與梁青的老婆一起,將梁青抱到診床上躺好。
陳浩一通詳細的體查下來,發現問題不少。
眼球水平震顫,軟齶上提乏力,咽反射消失,本來消瘦的梁青,現在顯得更加的“消瘦”,四肢的腱反射消失,病理反射沒有引出,感覺沒有異常。
體查完,陳浩對梁青的病,已經心中有數,這種病,輕的時候可以很輕,重的時候可以奪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