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林蒙的手道:“林老先生身體一切都好,但一定要注意飲食,不要吃寒涼的。我送您出去。”
“哈哈,好,好”林蒙高興的很。
他就說歐陽老先生的後代不會差的。
這不診斷的和前幾天軍醫到家裡說的一樣嗎?
看他神情放鬆,唐智德、樊上校鬆口氣。
送三個老爺子出門。
自古以來請神容易送神難。
現在發現是真的難啊。
“真的不和上官醫生一起去唐家看看嗎?他那孩子早產的關係,三災六病的,我還想你多看看呢,看能不能有辦法調理調理,婉婷也能放寬心。”
“我們要相信上官醫生。”
軍營門口,何東在樊上校的注視下,不舍的鬆開人手。
林蒙低頭上車裡。
對上官醫生的醫術,他是信得過的。
沒有懷疑的意思。
單純的覺得,多個法子多個希望。
但何東這麼說,他沒得辯駁。
等到三輛車子離開軍營大門口。
樊上校懸著的心才算徹底放下來。
麵對何東一臉的冷漠,“你自已去禁閉室吧!”
何東轉身看了他眼,什麼也沒說的離開。
去禁閉室的方向。
樊上校看他還算聽話。
長舒口氣。
讓人給看緊了。
再搞出來事情,他就嚴懲不貸。
天殺的。
他還得想想,怎麼和唐教官把何東的事情徹底掩蓋過去。
林蒙不再提起。
他出門上了車。
何東回到禁閉室中,是有種久違的熟悉的感覺的。
他清醒之後,首先熟悉的就是這裡。
隻是出去之後,他真不怎麼願意再回來這裡。
都是歇在了醫務室那邊。
現在算算日子,有幾個月沒有正經回來過了。
畢竟誰願意天天住在囚籠中呢。
“智德,歐陽強為什麼會來到你們軍中?”
去唐家的車裡。
林蒙臉色深沉地望著前麵開車的唐智德後腦勺。
車子已經距離軍營大門口有些遠了。
沒彆的,唐智德開得快。
到底好不容易能送林蒙他們離開。
但此刻聽聞這樣的問題,唐智德是有些沒想到的。
想了想道:“早來了,有半年了,二伯問這個做什麼?”
林蒙眼神微閃。
半年的時間是不短了。
他低頭看著自已剛才被何東抓著的手。
他要沒感覺錯誤。
歐陽強那會兒在他手心反複寫著的是,救我兩個字吧?
他有危險?
或者說,身在險境?
可他一個做醫生的,來到軍營會有什麼危險?
還是說,到軍營的事情就不簡單?
他若有所思,對唐智德回答自然是不滿意的。
“你沒回答完我的問題。”
看林蒙臉色嚴肅,唐智德知道這問題無法回避。
隻是他們離都離開了,林蒙怎麼還沒忘了歐陽強的事情。
畢竟就是個故人之子。
沒這麼快,就讓何東攀上交情吧。
而有些事情要是能說的話,剛才就說了。
他不該來當這個司機,送林蒙回去的。
“他,他不是說了嗎,在家裡學藝不精,出來求新求變來了,也是想更好的做一個醫生。上官醫生名聲在外,他仰慕已久。”
唐智德說謊不敢眨眼睛。
林蒙若有所思的臉上,越發的凝重起來。
想著剛才招待室裡,歐陽強說的話和神情。
真要唐智德說的這樣,歐陽強就不會偷偷的在他手心寫下救我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