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絕對有問題。
且是唐智德不願意說出來的問題。
如此,那就肯定是個有問題了。
歐陽強來到軍營學醫,事情不簡單。
林蒙得出來這樣的結論。
覺得那會兒在招待室裡,唐智德和樊上校麵對他和歐陽強的往來,心虛的厲害。
他就是和故人之子說話而已,他們心虛什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林蒙麵色深沉的道:“智德你現在可是有妻有子,為人父為人夫的人,做任何事情之前,不想想自已也要想想他們。
千萬不要行差踏錯,害了自已也害了他們。”
林蒙有意提點,唐智德是崩潰的。
他現在做的事情,可能是有些見不得光。
但,真不至於到這樣的高度。
他也不敢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啊。
一直以來,他都在唐老爺子的教養下,是個正直守信的人。
實在是何東的事情不能說。
才會如此。
卻不想精明如林蒙,還是有所察覺了。
摸一把額頭的冷汗道:“我,我知道。二伯放心。”
林蒙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放心。
要是唐智德和樊上校合夥起來,欺負一個醫生。
他是不願意的。
到底歐陽家算是清貴之家。
在川城醫德極好,深受百姓愛戴。
林蒙臉色極差,唐智德即便開著車也冷汗直冒的。
隻能努力不去看,心虛的才沒那麼嚴重。
等到家,唐智德趕緊停車。
林蒙也放下歐陽強的事情,去看自已的侄女和外孫。
上官霖到唐家看過唐智德孩子,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到的軍營。
唐智德的孩子真的病了。
還病得不輕。
他擔心病情反複,多待了待。
哪知道回來找何東,卻又不能見到人了。
何東被關在禁閉室。
誰也不能進出。
他氣歸氣,也知道拗不過樊上校去。
而何東,是要吃點苦頭了。
吃點苦頭,人才能更加清醒。
到底這次的事情,就是他也覺得何東做的冒失了。
怎麼能想到,拿唐智德的電話,打給林蒙他們呢。
還說唐智德被樊上校欺負。
這不是一下子把樊上校和唐智德都給得罪。
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他們能讓他好嗎?
他理解何東著急離開這裡的想法。
可在離開之前,總要先保全自已不是?
世間的許多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著急不得。
何東該沉穩沉穩。
他轉身離開。
頭頂陽光熱烈的照耀。
整個訓練場一覽無餘。
兵蛋子們又在跑操了。
一二一
一二一
一二一
禁閉室中
何東看著自已昨天,用來在林蒙手心寫字的手。
昨天林蒙見到他之後,對他印象極好,他是有感覺的。
就是,不知道林蒙離開這裡之後,對他寫的字,還有所記憶沒有。
或者,他有沒有感覺到那是兩個什麼字。
可能這麼求助一個初次見麵的人,很是冒失。
但,現在對他而言,任何的希望都值得嘗試。
加上先有的何東之謎。
他相信林蒙會把兩件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