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戰火年代中走過來的人,自然有人察覺出孫大聖“話裡有話”。
“聽你這意思,是想吸納...”
孫大聖坦率的點點頭。將他與何金銀初識經過、何府血案講說一遍,眾人聞言無不鄭重起來,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就是年紀太小...還需要打磨。”
仍自有同事替何金銀不平:“什麼時候...鏟鳥糞也成了打磨?”
“說真格的,我打算等糾察隊的事情一過,就向組織上打報告,先幫他申請加入青年團。”
這一安排,倒也與何金銀的年齡相符,眾人自無異議。
何金銀一路失望的走回南鑼,傻柱迎麵興衝衝跑過來:“榮哥兒、榮哥兒,我學徒的事情終於有著落了!”
“恭喜。”
聲音裡聽不出一絲喜悅,傻柱猶未察覺。熟門熟路的給自己沏上一碗涼白開,自顧自的說道:“榮哥兒,猜猜是哪兒?”
“哪兒?”
“豐澤園!”
這結果倒也沒出乎何金銀的預料。畢竟原劇裡不止一次的提過,傻柱在進軋鋼廠食堂之前,曾分彆在峨眉酒家、鴻賓樓、豐澤園這些北平名飯莊子裡學過藝。
雖然沒有交代具體經過,但想想傻柱的性格,無非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自始至終都沒有從一而終。
“恭喜。”
傻柱這才察覺出何金銀的狀態有些不對,試探道:“榮哥兒,你怎麼不高興?對了,昨兒晚怎麼沒見你回來?”
何金銀整個人往床上一摔,積壓了整整一宿的困意此時逐漸爆發開來,他失意的甩甩手:“忙新工作的事兒...”
傻柱聞言就是一滯:“喲!這麼說...新工作還沒定下來?”
困意開始占領高地,聲音也逐漸含糊:“沒有,反倒落實了...”
“是嗎?乾嘛?”
“...糞...”
“什麼?!”
傻柱聲音拉的很高,何金銀卻聽不到了。他隻覺著一陣陣困意如潮水般襲來,罕見的打起呼嚕...
傻柱推搡了一把,見他確實困了,蓋好被子、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嘴裡嘀咕不已。
“放著好好的牌兒車不拉,合著昨兒晚上挑了一宿大糞?”
等何金銀下午睡起來時,全院都知道他改行挑大糞了。
目瞪口呆的瞧著一道道憐憫的眼神,何金銀覺的...天這回是真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