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等了十多分鐘,夜店的門突然打開,進來了四五個人。
都不用彆人介紹,布倫丹便知道走在中間的那個麵帶狠相的小個子就是疤手,而且對方似乎真的裝了假肢,右手顯得很不自然。
“想必兩位就是要找我的佛波勒先生,還不知怎麼稱呼。”
“布倫丹,這位是約翰遜。”
打過招呼,三個人重新坐回卡座,疤手帶來的人則把卡座圍了起來。
可能原來都是在大街上麵對幫派成員,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會麵,讓約翰遜顯得有些不安。
疤手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布倫丹身上。
看著桌子上沒開封的酒,他好奇的問道:
“我安排人替我在這段時間好好招待兩位,怎麼酒沒有喝?是我的人招待不周,還是其他原因?”
布倫丹依然是回答約翰遜那句話。
“很抱歉,我從來不喝假酒。”
疤手被噎了一下,也挑不出錯來,他隻能解釋道:
“特工先生,我們這樣的店想要賺錢,比較有檔次的酒肯定要專門設計,既然喝不慣,烏戈,你去把我存的好酒拿過來。”
“喝酒的事情先不著急。”
布倫丹阻止了對方拿酒的事情,直截了當的說道:
“很高興疤手先生在我們沒有預約的情況下還願意赴約,我們這次來,是想借助你們幫派的渠道,幫忙打聽些事情。”
疤手在小弟伺候下點了根雪茄,很囂張的反問道:
“我們憑什麼用自己的消息渠道替你們打聽消息?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直接好處一點也沒有。”
在周圍小弟們嘲諷的笑聲裡,布倫丹很是平靜的說道:
“現在有一夥人打算在LA搞事情,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沒錯,但整個美國都是我們佛波勒的地盤,如果有影響非常不好的事情發生,我想你不願意見到整個LA被我們仔仔細細的厘清一遍。”
疤手探過身,麵目猙獰的問道:
“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探員先生?”
“不是威脅,是事實,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神色不明的思考了一會,疤手這才鬆口說道:
“打聽消息之前,總得先讓我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幫你們打聽消息?”
“幾個中東佬從舊金山下了飛機,一路跑到LA附近就消失了,我們有情報顯示他們要執行一次大規模恐襲,所以我現在希望疤手先生能派出小弟,打聽一下最近哪家販賣軍火或是地下黑市商人有大量交易炸藥的消息。
或者是哪裡最近出現過陌生的中東佬,有沒有什麼人,最近經常在商場超市突然采購一大堆食物。”
看到疤手又在考慮什麼,布倫丹提醒道:
“不管是正常生意,還是見不得光的買賣,想要賺錢,第一條就是要有秩序,有規矩。
如果真的讓那些人成功了,你認為LA會出現多少探員和特工?我們的總統先生會不會簽字派國民警衛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