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周圍都亂成一套,很多人或許會離開,或許不敢出門,那麼還能有什麼生意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下去?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們這麼大的幫派會損失多少收益。”
在布倫丹的分析下,疤手心裡一陣權衡。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年輕的佛波勒特工說的十分有道理。
混幫派的,收入無非離不開有數的幾個項目。
一個是D品交易,一個人皮條生意,再有就是搶劫之類的其他手段。
平時幫派之間開戰,最多停幾天,生意就會恢複,可真要出現恐襲事件,大量條子甚至軍隊入駐,可不是停一兩天就能結束的。
在大量警員和特工瘋狂抓人調查之下,整個幫派被消滅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裡,疤手直接對身邊人吩咐道:
“你們打電話出去,讓下麵的人按照剛才特工先生說的推測去打探消息,打聽到消息立刻告訴我!”
“等一下。”
布倫丹攔住對方幾個小弟,補充道:
“可以放出風去,告訴那些賣違禁武器的,誰主動上門承認,並交代出對方信息,我們佛波勒不會動他一根毫毛,還可以讓他們自由請律師,我們會協商減輕罪行甚至免罪處理。”
疤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布倫丹,繼而轉頭說道:
“沒聽見特工先生的話嗎?就按照剛才說的放出風聲,也讓人注意最近哪裡突然出現過中東佬的身影。”
幾個小弟立刻分頭去聯係幫派的人手,布倫丹讓約翰遜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疤手,說道:
“感謝疤手先生善解人意,如果有消息,麻煩打電話給我們。”
“為什麼不留下你的名片?”
“哦,我在來之前剛在北6街殺了個人,估計這幾天你聯係不到我,不過聯係我的同事等於聯係到我,這一點不需要擔心。”
疤手心下一驚,後背立刻冒出冷汗。
能從墨西哥跑過來,在LA大幫派站穩腳跟,他經曆過很多事情,也見識過很多人。
他認為最可怕的人無非兩種,一個是本身實力強大,做事完全憑情緒,絲毫不掩飾。
另一種就是像眼前這個叫布倫丹的年輕人一樣,表麵上絲毫看不出什麼,甚至麵對麵還會笑臉相迎,動起手來卻心狠手辣的笑麵虎。
疤手承認,他剛進門看到兩個佛波勒都是年輕人的時候,心裡非常不屑。
答應幫對方打探消息,也是權衡利弊之後,為了避免幫派利益會遭到影響才同意的。
他一點也沒看出來,這個年輕人在來之前剛了結過一個人,讓他覺得自己剛才點頭答應對方的要求是個明智的選擇。
不然他真害怕因為一時拒絕,還沒等其他執法暴力機構上門,對方就已經提前下手。
起身離開之前,布倫丹拿起桌子上的假酒,問了一句。
“剛才疤手先生說,這瓶酒是你安排招待我們的?”
“是的,帳我已經通知算在我的頭上,不過特工先生不喝假酒,算是我招待不周了。”
“沒事,即使不喝假酒,也不能辜負了疤手先生的心意,酒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最後再次謝謝你的合作。”
說完後,稍稍點頭示意,就帶著約翰遜離開了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