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瞪著眼:“好啊,他說你給他做飯,你就給他做飯?你是他媳婦啊?”
“他要讓你上床呢?你上不上?”
“不是,媽,您拿我當什麼人了?”秦淮茹很委屈,“馬華這小子知道棒梗偷雞的事兒,說我給他做頓飯,這件事他就不提了。”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力所能及,就給他做了。”
“他要敢再過分一點兒,我肯定拿唾沫淬他,撕了他衣服!”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的好聽,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反正,在賈張氏看來,四合院的男的十個有九個想要睡秦淮茹,另外一個是特彆想睡。
秦淮茹就跟搖尾巴的母狗似的,這群公狗老圍著她,肯定是她身上有騷味。
為了不讓死去的兒子戴綠帽,賈張氏抓過劉海中的肥臉,懟過任何敢和秦淮茹靠近的男人,包括易中海和傻柱。
又為了秦淮茹能養她到老,賈張氏每月把秦淮茹的工資扣下來五塊存起來;還有每天必吃的止疼片,也得秦淮茹買。
秦淮茹苦不苦,日子是什麼滋味,賈張氏不是不知道,正因為知道,才得隔三岔五訓斥她,讓她不能有其他的心思。
婆媳倆談話,再次不歡而散,秦淮茹也是沒辦法,隻能提醒自己注意,彆再讓婆婆抓住借口說嘴。
傻柱和何雨水也在四合院中院。
傻柱因為一天都不順當,在自己房間喝過悶酒之後,已經睡著了。
何雨水在自己小屋裡麵,擦乾淚水,終究也歇息了。
四合院後院,許大茂也喝了一頓酒;他一會兒高興,馬華把傻柱媳婦給撬了,一會兒痛恨,傻柱昨天扒自己褲衩子,陷害自己。
當然,心裡麵還有點不能說小小的遺憾,秦京茹那姑娘,是真純真水靈啊。
去放電影的時候,怎麼早沒注意這麼水靈的姑娘?
同在四合院後院,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兩個孩子劉光天、劉光福都休息了。
後院正房,聾老太太在床上慢慢翻個身。
人老了,睡不安穩,胡亂思量著呢。
水井胡同,馬家。
馬劉氏和馬成德兩口子臨睡前又嘀咕一番二小子馬華的事情,也都呼呼睡著了。
這一天,乾活加操心,可累了。
旁邊屋,馬中跟曹菊花兩口子也是累的不輕,連造小孩都沒精力,回家後收拾一下就睡著了。
四合院外幾條胡同,一群人欣喜地拿著布袋,打著手電筒查看。
“找到了,就是這個!”
“圖紙也在!”
“好家夥,一疊外元,這就能證明沒錯了!人死了也沒辦法審訊,這應該就是最後的東西。”
一個人說道:“都再仔細找找,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小馮,明天從頭到尾,沿著路徑再找一次,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老李,明天再仔細排查排查這個人的所有熟人,就算是人死了,也不能放鬆警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