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平常的罩棺材,並不是這麼用的。
而是把中空的箱子底部的一麵去掉,趁羊祜不備,把空箱罩在羊祜的箱子上,把想要下手的箱子順走。
隻要手法夠快,彆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就算彆人事後發現箱子丟了,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到竊賊的大箱子上。
第一次,宋頎用一模一樣的箱子把李鳳翔的箱子調包。
第二次,則是順子用罩棺材的手法,將宋頎調包過來的箱子,再次調包。
他策劃的先後兩次調包,就是為了轉移所有人的視線。
順子從始至終都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擔心這是有人在中間做局。
現在箱子到手,他並不能確定,這個箱子就是李鳳翔床頭的那一隻。
一定要找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打開箱子看一看。
如果箱子是假的,則足以說明許長生有問題。
而吉順旅社,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待了。
可他剛走出候車大廳,就發現有兩個人盯上了自己。
這兩個人,一人穿著長風衣,一人穿著一件對襟棉襖。
這些人還不算太蠢,沒有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沒有把所有人都派去追蹤宋頎。
但是,他們是怎麼發現自己和宋頎可疑的?
這個謎團在順子心中一直沒有解開。
順子心中冷冷一笑,正愁找不到人解開謎底呢,這就送上門來了。
當下他對追蹤的兩人視而不見,步履依舊從容。
從火車站向南走出一段路後,他向右一拐,快步走進關帝廟胡同。
他從眼角餘光發現,身後兩人已經緊緊跟了上來。
順子加快腳步,走到一處牆角,閃身躲到了一處大宅的牆角。
這個地方左右無人,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聽到腳步聲近,順子把箱子放在牆角,猛然現身,身子從兩人中間穿過。
待他站住腳步時,兩人腰間的配槍,都到了他的手上。
順子把兩支盒子炮在手裡晃了晃,朝二人冷冷道
“說,是誰派你們跟著老子的!”
風衣男子爭辯道位爺,講講道理好不好,咱們正巧也要路過這裡。”
順子看著二人,一陣冷笑,“還在狡辯,看來不讓你們吃點苦頭,你們不會說實話!”
他把兩支盒子炮插在腰後,右手一抖,手指間出現了一片薄薄的刀片。
順子右手連連揮動,風衣男右臂袖子立即變成了片片碎布,半截赤裸的右臂露在外麵。
“再不老實,老子把你右手的皮肉全都給剔了!”
風衣男臉色大變,迅速退後一步,揮拳擊向順子麵門。
順子微微側身,右手迎著風衣男拳峰探出,瞬間在他拳麵上劃出十幾道口子。
風衣男的右拳,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啊~”風衣男一聲痛叫,揮拳再想出擊,卻見順子的手又迎了上來。
他心中一陣抽搐,本能地縮回了拳頭。
於此同時,棉襖男在順子身後,揮拳擊向順子後腦。
這一拳勢大力沉,要是打中了,順子非死即暈。
誰知順子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微微側身避開,回手就是一刀。
這一刀從上到下,將棉襖男的對襟棉襖從領口到下擺,連同內衣齊刷刷地劃開。
棉襖男立時感覺一股冷風灌入懷中,他低頭一看,胸膛和肚皮,全都露在了外麵。
而自己,竟然毫發未損。
他正在錯愕之際,卻發現順子猛然疾退數步,將盒子炮握在了手中。
因為在全力應對兩人的同時,順子突然聽到了不屬於他們三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