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提議和親(1 / 2)

大渝文人有脊梁嗎?

本該是有的。

隻蒹葭山一戰,大渝文人脊梁似乎挺不直了。

李潯這番話,可謂字字珠璣,直戳心窩。

一時,偌大的月上梢,落針可聞。

秋吾先生麵有羞愧,白梓恒不知所措,百十文人神色僵硬。

似乎誰也沒有預料到這個場麵。

李潯竟然連秋吾先生的麵子也不給。

秋吾先生文壇成就何其高,誰敢當眾駁他麵子。

如今李潯成了大渝那第一人。

隻明日,李潯之名將傳遍九州四海。

當然,隻是惡名。

但,李潯在乎嗎?

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了。

陳錄前來大渝,北周已做好征伐的準備。

李潯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當真就能阻止北周鐵蹄?

很顯然,不過僅僅隻是拖延時間而已。

以大渝眼前的朝局,就算北周來犯,李潯無根無基,能有掌軍的機會?

就算有,也定會招致群臣反對。

這就是當今大渝的局麵。

當然,這並不是李潯考慮的問題。

他的目標隻有一個——外放!

相讓外放,就必定得有外放的理由。

如今今晚舉動,無疑是將徹底將大渝文人得罪,更是將秋吾先生得罪。

大渝文人必定群起攻之,說不定明日李無畏的案頭,又會擺滿彈劾李潯的奏折。

到那時,就算李無畏不願將他外放,也不得不痛下決心了。

當然,李潯深知如此很是冒險,恐會給子招致無妄之災。

但又如何?

這京城還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遭遇刺殺,毫無半點進展不說,京城文人仕子還要如此排擠他。

當真他李潯就犯了不可饒恕的天條?

你們個個都不願去北周為質,當真我李潯就願意?

“秋吾先生。”

終究還是李潯打破了沉默。

秋吾先生恍然驚醒:“睿郡王請講!”

“如果討論詩詞歌賦,李潯倒是願意向您請教一二。”

“倘若要說那不該說的,請恕本王不敢興趣。”

李潯神色眾略有不滿,就差沒有說告辭了。

秋吾先生到底是見過大場麵之人,聽到李潯這般說,連忙調整情緒,當即拱手道:

“睿郡王,老朽彆無他意。”

不等李潯說話,秋吾先生又繼續說了下去。

“睿郡王那日殿上一句‘落霞關前落關門’,當真是好氣魄。”

“這落霞關老朽親眼見過,巍峨雄壯,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倘若老朽年輕二十歲,定要上那戰場讓敵人止步我大渝雄關前。”

哼,想給自己找台階下?

“秋吾先生,大渝羸弱,我輩文人當自強。”

“如果隻是一味如此,今後又當如何應對困境?”

“秋吾先生乃我大渝大家,說話舉足輕重,當教育天下文人知輕重明是非,切莫做那些無用之舉。”

李潯雖未再直說秋吾先生,可這話裡話外都在說他倚老賣老不知輕重。

秋吾先生那裡又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但他半不敢就此話進行深入討論,那樣豈不是承認了李潯所說。

“睿郡王教訓的是。”

秋吾先生今晚第一次說話如此謙卑,絲毫沒了大家的風範。

也正如剛剛所說,這事爭辯不得,誰爭誰就落了下乘。

“既如此,本王勞累一天就恕不相陪了,這就告辭了。”

李潯不願再浪費口舌,當即就準備告辭。

正如上次一般,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同樣也是做出了驚世駭俗的行為。

上次留詩,這次語出驚人。

果然李潯不同凡響啊。

說完,轉身下樓帶著護衛就走,留下一眾文人仕子麵麵相覷。

其中不乏上次也在場之人,再次見此場景,心中頓時憤慨無比。

“當真就這麼目中無人嗎?”。

“當真以為大渝文人可以任人欺辱?”

“何止是欺辱啊!”

“我大渝文人何時能讓人如此踐踏?”

有人憤怒的嘶吼道。

也確實正如眾人所言,大渝文人仕子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

更可惡是連著兩次被同一人在地羞辱。

當真是大渝文壇從未有過此般事情,實在該死。

“先生,睿郡王如此不把您放在眼裡,實在太過分了。”白梓恒此時也站出來了抱著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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