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賺錢門路(1 / 2)

連番遭人陷害,竟是毫無證據指向任何人。

或許隻能猜測跟李砄這些人有關吧。

不過幸好總算是要逃離苦海了。

當然,那怕要離開京城,也得讓李砄幾人永遠記住自己。

說到李砄,倒是應該說說他那日南書房的表現。

口口聲聲說請求陛下處理李潯,是為了堅持所為的國法綱紀。

回過頭來看看,他真就沒帶一點私心嗎?

且說對待六皇子李炙的態度。

六皇子李炙成天鬥雞溜狗,經常惹下一堆麻煩,禦史台那幫老頑固不知都彈劾了多少回,依然還是我行我素。

以李砄對待李潯的表現,按理應該不知參李炙多少會了吧。

可結果是對待李炙卻是極致包容,半句指責之言都不會有。

如此對待李潯,很明顯是李潯最近的表現,讓他感受到了危脅。

李砄區彆對待,李潯如何又能感受不到。

不說,隻是不想和其公然撕破臉而已。

當然也主要是李潯不想四麵樹敵,將自己置於無法回旋的境地。

且再說說李無畏對李砄的表現,可謂是容忍之極。

李潯之事已經夠添亂了,一麵得處理此引起的亂局,又還得暗中派人查探到底是誰在陷害李潯。

畢竟按照律例,超四百副兵器甲胄,確實足夠定李潯一個謀反罪的。

隻是事出有因,有人假傳聖意,那甲胄兵器一事,自也可以定論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要不然,就算有眾多人為李潯求情,怕也是無法逃脫罪責。

然而殺人一事,終究還是有過錯的,因此才會有那道讓李無畏極為無奈的聖旨。

李潯最終被外放,李砄自也受到了申斥。

直接被李無畏勒令禁足三天。

三天,已算是很小的處罰了。

此為插曲,說歸正題。

既然現在要走了,那自然得給他們留下點深刻記憶才行。

特彆是李砄,得讓他永遠都記住自己。

不過隻有短短的三天時間,想讓放他們的血,怕是得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恪親王府。

李砄目的未達到不說,還落得被申斥下場,心中自是有不滿的。

昨日在殿上,有許多事情未想明白,今日靜下心來一思索,偏覺得其中有太多蹊蹺之處。

後院水榭,擺弄著火爐煮的李砄,回想起昨日的種種過往,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昨日是誰告訴你禦林衛帶兵去李潯府上的?”

良久,李砄忽而開口問著一旁的岑寶臣。

“昨日在集市上聽到有人傳,一問才知道禦林衛先是帶人去了睿郡王的兵營,而後就是方漸武帶人去了睿郡王府。”

岑寶臣微一思索,便將昨日聽來之事說了出來。

聽來的?

李砄當即一愣。

禦林衛既然奉旨行事,那行事一定會極為縝密,絕不可能隨意走露消息。

就算禦林衛出城,也不會有人能猜到是奔著李潯的兵營而去啊。

再者,兵營地處偏僻,離著睿郡王府也有一個時辰路程,消息如何傳遞。

而且正正是衝突即將升級時,李砄就恰巧出現了。

世上那裡有如此湊巧之事?

看來是那幕後之人故意引自己入局啊。

此人對自己極為了解,還清楚自己對李潯有不滿,若不是熟悉之人,恐怕很難做到啊。

那會是誰?

“岑寶臣,我們被當棋子利用了。”

撥弄火炭的李砄,將手中火鉗一丟,神情懊惱不已道。

岑寶臣一聽,當即一陣驚駭,隨後就反應過來。

對方算準在恪親王麵前說話的份量,深知一說此事,就會毫不猶豫趕往睿郡王府。

說實話,對方的計策並不高明,但恰恰將人性算到了極致。

精於計算者,能算透人心才是最為可怕的啊。

被人算計入局,如今還都沒半點線索,好像還隻能吃這啞巴虧。

要怪的話,就隻能怪李潯,他才是一切禍亂的根源啊。

“王爺,難道就這麼放任李潯走?”

一切因李潯而起,身為李砄心腹的岑寶臣心中自是不甘。

李砄沉思過後道:“此是還是放放吧,最近父皇肯定會極為關注李潯,要是李潯出點事,怕是我們誰也逃脫不了罪責。”

然而岑寶臣卻是神色一沉。

“王爺,李潯三日後方才離京,足夠我們做許多安排。”

“再者京城到嘉陽路途遙遠,好些地方時常有山賊出沒。”

“要是睿郡王在路途上出點事,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到那時,王爺悲痛領兵剿滅山匪,一切石沉大海,誰人又知道與殿下有關了?”

借刀殺人,再殺人滅口,不得不說這計謀當真狠絕無比啊。

倘若事情處理得漂亮一些,剿滅賊匪有功,唯一危脅又除,豈不是離東宮儲位又更近了一步?

隻是……

李砄心中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兄弟閻牆曆來為人所不恥,此事隻要一走露,這一輩子可就算完了。

岑寶臣似是看出了李砄的猶豫,立即又在一旁攛掇道。

“王爺,現在誰人不知睿郡王才是對東宮儲位最有危脅之人。”

“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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