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有人設了陷阱下了套,讓你母親鑽了進去,然後借此來坑害你。”
劉文黑著臉看她:“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些消息的?”
薑綰說:“回來的路上趙二跟我說的,你的故事估計也不是什麼保密的東西。”
“不然趙二也不會跟我說了,而且你又沒有做錯,又何必害怕彆人說起。”
劉文沉默下來,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彆處。
臉上難掩尷尬,可心底對她說的話又動容了幾分。
事實上,關於他母親被人坑這件事,他早就有所察覺。
問題是沒有什麼證據。
現在他也是百口莫辯,更何況已經被貶職了,那也就隻能這樣了。
心裡說不委屈是假的,問題是委屈了又能如何?
他隻能是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做民警也挺好,隻要能做公安,在哪個職位都不重要。
可真的不重要嗎?
在午夜夢回時,每每想起這些事,他的心底都是難言的痛。
他收回視線。
鬆開手後退一步冷冷地說道:“你在前麵帶路吧,我跟你去看看。”
薑綰聞言心花怒放,笑眯眯地說道:“我就知道自己不會看錯,走,我們先回去。”
薑綰並沒有要求對方把自己的手銬解開。
她很清楚,她現在是嫌疑犯,再加上越獄這事兒要是不能洗脫嫌疑。
彆說劉文,就算被梁建國他們逮回去,她也得被詳細地查問,甚至得被好好調查一番的。
到最後,實在洗不脫嫌疑搞不好自己就得被判刑,不過薑綰對此倒是不怎麼放心上,那些人做事向來都是極猖狂的。
她在監牢裡沒關係,喬連成在外麵。
隻要喬連成在外麵,就一定會想辦法替自己洗清嫌疑。
說起來也是有趣,她和喬連成是夫妻。
但彼此之間卻有這種靈犀,不管是喬連成進去還是她進去,另外一方都會毫無條件的信任。
並且想辦法救對方。
光是這種彼此的信任和靈犀就讓她很是滿足。
薑綰在前麵帶路,雖說一路逃出來,路有些不大熟悉。
但架不住這會兒的路名字都很奇怪。
再加上都會有一些標誌性的建築。
薑綰出來的時候特彆看了路周圍的情況。
所以順著記憶往回走。
有時候走錯了沒關係,退回去再重走。
接著劉文就看到薑綰在前麵帶路時,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
經常會走重複的路。
劉文氣得咬牙切齒,真想問問薑綰是不是故意坑他,故意耍他的。
但是他似乎也看出來薑綰有些不認路,所以她應該是迷路了。
劉文氣的揉了揉眉心問道:“你告訴我。你出來的那個地方有什麼特彆的建築。”
“或者不一樣的地方。”
“雖然說我不是這個片區的民警,但是我的親人住在這兒,我經常到這邊來,算是比較熟悉一些。”
薑綰這一聽眸光一下就亮了。
轉回頭笑眯眯的用戴著手銬的手拍著劉文的肩膀說道:
“兄弟還是你敞亮早說呀,何必讓我這麼到處亂竄地找。”
劉文抽了抽嘴角,故意向後退了一步。
避開了薑綰的手,接著問道:“彆廢話,趕緊說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