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言此刻還在端郡王府的門外,正一臉期待的等著。
見小丫鬟出來後,便忙的迎了上去。
小丫鬟麵無表情的說道:“侯夫人,我們王妃說了,她現在正在禁足中,無法外出。”
“自身都還難保,夫人所求之事,實在沒有辦法。”
林婉言聞言,如同被人當頭一棒。
“你,你說什麼?”
小丫鬟抬眸看了林婉言一眼,複又重複了一遍。
林婉言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侯夫人,奴婢已經把話帶到了,就不打擾您了。”小丫鬟說完,便回府去了。
林婉言身子一晃。
一旁的茶露急忙抬手扶了一把:“夫人。”
“曉曉她怎麼能……”林婉言喃喃道:“阿鬆待她極好的……”
“有九皇子參與,郡王妃如今又被禁足,怕是也心有餘而力不足。”茶露勸道。
林婉言卻根本聽不進去。
她現在滿腦都是,唐曉曉拒絕幫忙,她該怎麼和唐澤鬆去說。
就說唐曉曉如今做了郡王妃,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經不顧他們侯府的死活了。
對,不是她沒去求,不是她沒做到。
而是唐曉曉絲毫不顧及血脈親情。
如果要怪,就怪唐曉曉吧。
是她不肯相幫。
林婉言默不作聲的上了車。
茶露也不再說話,緊跟著上去了。
“夫人,回侯府嗎?”茶露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京兆府衙的大牢。”林婉言說道。
“夫人,咱們不是才剛剛從大牢回來嗎?”茶露問道。
林婉言抬眸瞥了茶露一眼。
茶露立刻垂下頭。
很快,林婉言重新回到了京兆府衙的大牢,唐澤鬆的牢房前。
唐澤鬆見到林婉言後,立刻撲了過來:“母親……”
眸底閃著希冀的光。
他真的受不了牢裡的日子了。
陰暗,潮濕,還有蟲蟻老鼠,飯菜他是一口吃不下。
太硬,太難吃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稻草太硬了。
這幾日,簡直生不如死。
林婉言未開口,先流淚。
唐澤鬆見狀,一顆心登時沉了沉,沙啞問道:“母親,你去見了曉曉?曉曉她怎麼說?”
林婉言還是不說話,隻是眼淚流的更急了。
唐澤鬆的一顆心,登時沉到了穀底。
“母親,您彆哭了,曉曉她到底怎麼說?”唐澤鬆雙手緊緊抓著牢門欄杆,問道。
“阿鬆,我會好好打點隨行的衙役,爭取讓你少受些苦楚。”林婉言說道。
“曉曉不肯幫忙嗎?”唐澤鬆吞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你妹妹,她也有自己的苦衷。”林婉言抿緊了唇:“你,你不要怪她。”
“她怎麼說?”唐澤鬆抿緊了唇,問道。
“曉曉說,她無能為力,讓,讓我不要再去找她。”林婉言說道。
“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唐澤鬆問道。
“曉曉說,你這是自作孽。”林婉言說道:“讓你安心服刑。”
唐澤鬆聞言,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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