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了。”
“言郎看起來好痛苦,就快要堅持不
住了。”
長公主一腳踹開鶯歌,又看向言和:“無人牽線,你就找到了賣禁藥的地方?”
言和痛苦的嘶吼:“是個巧合,那是個巧合。”
“藥,快給我藥。”
“我受不了了。”
“要不殺了我,立刻殺了我,我不活了。”
鶯歌抱住言和,眼淚撲簌而落:“言郎,您彆怕,鶯歌在,鶯歌在……”
言和麵目猙獰:“狗屁鶯歌,老子不要鶯歌,老子要藥,你快把藥給老子拿來,不然老子弄死你。”
一旁的懷盈嚇壞了,嗚嗚的哭著。
言文頌厭惡的一把推開懷盈:“哭哭哭,就知道哭。”
一旁的老夫人沉默了一瞬,而後開始抹眼淚兒:“兒啊,我可憐的兒啊……”
“長公主,您就發發慈悲吧。”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好歹做了幾十年的夫妻。”
“就算如今有了嫌隙,曾經的情分也還在。”
“您就真的忍心看著他這麼難過嗎?”
“他好歹是懷清郡主的父親啊。”
長公主眯著眼睛看向老夫人,片刻後:“這麼心疼你兒子?那不如,你代他受過?”
老夫人身子微微一縮:“長公主,我隻是一個婦人,什麼都不懂。”
長公主打斷道:“不需要懂什麼,隻要皮糙肉厚,耐得住即可。”
老夫人身子抖的更厲害了:“長公主,我年紀大了,不如,不如……”
老夫人的目光,轉了一圈兒,最後落在懷盈身上:“懷盈還年輕,她願意替父受
過。”
懷盈不敢相信的看向老夫人:“祖母……”
老夫人立刻瞪了懷盈一眼:“怎麼,你不願意?你怎麼能這麼不孝?”
懷盈瑟縮了一下身子:“祖母,我,我沒說不願意……”
老夫人聞言,立刻扯著懷盈的胳膊,走到長公主麵前:“長公主,您聽到了嗎?她說她願意。”
懷盈抖的更厲害了。
長公主的目光,定在了老夫人的身上。
老夫人一心要推懷盈出去,並未注意,言和此刻犯了病,自然也不會注意到。
長公主的目光並未停留太久,便收了回來:扭頭看向門口的守衛:“來人,可以給他灌藥了。”
門口的守衛立刻應了一聲,從外麵走進來,掐住言和的嘴,就往裡抹了一勺子藥膏。
“這是什麼?”鶯歌急忙問道。
“救命的藥。”侍衛說著,又拿起一旁的涼茶水,直接往言和嘴裡灌。
言和被灌的十分狼狽。
胸前的衣襟濕透了大片,染成了棕褐色。
看起來更狼狽了。
侍衛給言和灌完藥後,秋先生又從外麵走進來,手裡捏著三根銀針,在言和的腦袋上一紮。
言和便不再鬼哭狼嚎,而是低垂著頭,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鶯歌哭的更厲害了:“言郎,言郎……”
隨即,又緊緊抓住秋先生的手:“你把他怎麼了?你要害他是不是?”
長公主嗤笑一聲:“看來,你也沒有多麼愛護你的言郎,竟然如此得罪一個為他一直的大夫。”
鶯歌嘴
唇抖了抖:“我沒有,我是言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