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瀟明明是三王爺那邊的人,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蕭弦歌在一旁乖乖的一口一口喝著粥,白子瀟則是在心中想著如何再次折磨他。
他拉開了以前的任務列表,一連串的雙S級彆優質起點男的金色徽章閃閃發光。
白子瀟作為起點男的時候,經常結婚,最起碼也有上萬回了,畢竟每一個起點男的一生,大約要結10~100次的婚。
而婚姻老手的白子瀟明白,剛剛結婚的人對待自己的伴侶都有一層美好的濾鏡,在剛結婚的日子,不由自主就會美化對方。
在以前的任務中,自己明明是女主的殺親仇人,對方卻能在洞房花燭夜親口說“我愛你。”,白子瀟一開始也覺得非常困惑,但起點男的劇本就是這樣寫的。
後來他才逐漸明白,深入的身體交流後,雙方對彼此會有一個極深的粉色濾鏡,甚至能夠讓一個背負血海深仇的女人愛上她的敵人,讓一個天之驕子的女人和不少同樣美貌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
而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離開,不僅表達了自己對於蕭弦歌的厭惡,還能阻止對方因為婚姻和深入交流的濾鏡而對自己產生好感。
於是接下來一連三天,除了每天晚上和清晨,蕭弦歌幾乎都看不見白子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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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個混帳都對你乾了什麼!?”女孩兒看著青年脖頸處和肩膀處的紅痕,又驚又怒,“這個混蛋家夥,我這就去找他拚命!”
說完就氣勢洶洶地往外走,結果卻是因為身體過於虛弱,摔了個大跟頭。
“小妹,彆說話了,還是先來吃點東西吧。”蕭弦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妹妹解釋,之後從屋裡拿過來一碗粥,“父親,你也進來吧。”
“這就算了,阿雅,跟我回去吧。我擔心白子瀟那個家夥看到我們來,可能會更加折磨你。”一臉滄桑的中年男人悠悠歎息。
蕭弦歌抿唇:“無妨,這幾天白子瀟都不在家。而且我總覺得,他好像對我並沒有什麼敵意。”
中年男子冷冷哼了一聲,罵道;“三王爺的走狗,能是什麼好家夥?”
“就算您不想過來,那總要考慮一下阿雅吧,她才6歲啊。”蕭弦歌無奈道。
“沒.....沒事兒...哥,如果我要是給你添麻煩了,你就直接說就行。”女孩看著半碗已經涼掉的粥,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眼睛都開始發綠了。
“小雅怎麼會給哥哥添麻煩呢?”蕭弦歌將手中的粥強硬的塞進女孩的手裡,“這個窮苦地方,也不好找食物,這幾天恐怕不好過吧。”
“我們隻是餓肚子而已,倒是你.....”中年男人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流露出心疼,小雅不懂,但他可是懂得自家寶貝兒子身體上的痕跡代表著什麼,他們隻是饑一頓飽一頓風餐露宿,而他自己的兒子,卻是硬生生被折斷了傲骨,被強行嫁給他人做妻。
蕭弦歌一看他父親的神態,就知道他想什麼,隻好無奈地解釋。奈何中年男子心中,自家兒子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掩飾背後受到的折磨,好讓他安心,不由更加悲憤。
而白子瀟並不知道他家小院子裡發生的事情,此刻他正在後山上溜達,還是在被人們稱為極度危險的森林深處,一副散步的悠閒樣子,仿佛這是他的後花園。
不過說是後花園也沒錯,畢竟起點男的起步都是在一片危險的森林中。
“日常任務,每晚一睡蕭弦歌完成,每天早晨逼他喊自己夫君完成。”白子瀟在上麵打了兩個金色的對勾,“剩下的就是支線任務,我要考慮一下如何才能更深層次地折磨和羞辱他。”
想要痛擊他的心靈深處,就要明白這個人的性格、過往、內心深處最脆弱的事情。
白子瀟查看係統傳過來的背景介紹,蕭家本來是朝廷上的一個大家族,卻因為在奪嫡之戰中站錯了隊伍,被發配到了這個偏僻荒涼的小山村,而人狠心惡的三王爺,甚至將往日風光霽月的蕭家大公子,直接許配給了自己的屬下。
這個故事經曆,和自己當起點男時遇到的女主之一的故事經曆差不多,都是從家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或大少爺,一下子掉進泥潭,風光不在。
白子瀟想起那個時時刻刻黏著自己的嬌氣大小姐,腦海裡自動開始播放語音:
“兔兔這麼可愛,不要吃兔兔好不好?”
“好血腥好恐怖啊,人家不想看這麼血腥的場景。”
“這些動物好可憐啊,它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才對人類出手的,白哥,你就放過它們吧。”
有主意了。
白子瀟掂起幾塊兒小石頭,隨手一扔,幾隻肥美的灰毛兔子栽倒下來。
他想出怎麼折磨蕭弦歌這位人美心善的大少爺了,他要讓對方親手剝下可愛的兔兔的皮毛,讓他直麵血腥的場景,讓他生活在剝去兔子皮毛的愧疚之中,以達成對內心的深處折磨。
我可真是一位標準的渣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