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蕭弦歌看到扔在他麵前的幾隻肥美的兔子,不由咽了下口水。
他都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吃過肉了,蕭弦歌目光隱晦地打量著站在他前邊的人,他自認為自己見過不少人,也看透不少人,但眼前這個人.......他究竟想乾什麼?
而白子瀟自然察覺到青年投過來的眼神,內心十分滿意,果然,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看到自己如此殘忍,已經朝自己投來了指控的眼神。
“你是在可憐它們嗎?”白子瀟一隻手挑起蕭弦歌的下巴,一隻手抓起死掉的兔子,強行塞進他懷裡,“怎麼?是覺得我很殘忍嗎?那你可就感覺錯了,我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要殘忍千萬倍啊。”
說完往椅子那兒一坐,揚起下巴:“去,把這個兔子給我剝了皮。”
蕭弦歌:…………這又是鬨的哪一出?
他皺起眉,仔細看了一下兔子,也沒有下毒啊。
而白子瀟看著蕭弦歌的遲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人美心善的大少爺終究還是下不了手,但身為一個合格的渣攻,就是要強迫彆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還不快去?我要你親手剝下他們的皮,不僅如此,我還要你煮了它們,然後一點一點的、將它們的肉全都吃進去。”
白子瀟的語氣冷漠而又狠辣,這話說的,仿佛蕭弦歌手中並不是肥美的兔子,而是至親的血肉。
蕭弦歌還想說什麼,但看見白子瀟堅決的眼神,最後還是頂著一腦門問號去了廚房。
白子瀟打開自己的計劃表:
計劃一:強迫蕭弦歌親手剝下可愛兔兔的皮毛,讓他直麵淋漓的鮮血,並且讓他一口一口吃下可愛兔兔的血肉,從而達成打擊他柔軟心靈的目的,進行心靈深處的折磨。(已完成)
自己離完美渣攻又進了一步呢。
白子瀟這樣感歎,趁著蕭弦歌去處理兔子的空閒,隨便在屋子裡轉了一下。
不對勁,白子瀟銳利的眼光掃過自己的小院子,有人來過這裡,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小孩子。
係統給的背景是,蕭弦歌被發配到偏遠山村,但用腳趾頭想,那麼大一個家族,也不可能隻有一個人被發配過來。
白子瀟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快速走進廚房,在蕭弦歌困惑的眼神中,打開家中儲藏糧食的袋子。
果然,那一瞬間,俊秀的青年臉色變得十分蒼白。
“你背著我,接觸了其他人?”白子瀟將蕭弦歌逼在角落上,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語氣冷淡。
“不,不是,你聽我解釋。”蕭弦歌扯了扯領子,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以及上麵還未消散的紅痕,希望以此來平息白子瀟的怒氣,“隻是我的父親罷了,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如果你想對我做什麼,那就直接做吧。”
說完竟然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露出小半片潔白的胸膛。
白子瀟眯起眼,不由舔舔唇角,不得不說,蕭弦歌這個男人,很能找準他的點。
但是,渣攻人設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受如願以償。
本來都做好會被對方按在廚房裡狠狠折磨一通的準備,誰知對方隻是冷冷一甩袖子,留下一句嘲諷的語言。
“嗬嗬,你以為你想讓我碰你,我就會碰你嗎?還不快去繼續煮兔子。”
蕭弦歌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他本來以為白子瀟對自己這麼好,隻是貪圖自己年輕的身體,畢竟對方在床上的表現確實能傲視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