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所以白子瀟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一個宛如迷霧一樣的人,蕭弦歌抿唇,竭力壓下心中那股惋惜的情緒。
為什麼,明明白子瀟不碰自己,這應該是件好事,為什麼自己會惋惜呢?
而那一邊,白子瀟的心情,可謂是陽光明媚。
他終於又發現了一個能夠折磨對方的點了,這也不怪他想不出來,畢竟一個常年混跡起點孤兒院的人,早在一開始就把父母親人給忽略了。
他完全可以折磨對方僅剩的親人,對於有的人來說,折磨他最親近的人,反而比折磨他自己,更能讓他感受到痛苦。
三王爺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屬下更方便的折磨蕭弦歌,還特意給白子瀟配了一個仆人,隻不過為了能讓蕭弦歌感受婚後的“空虛寂寞冷”,自己當初就把他派到附近一個村子裡麵,堅決地阻止了兩人見麵。
“白大人,是有什麼吩咐嗎?”仆人湊過來內心有點發苦,三王爺命令自己配合白子瀟,一起折磨蕭弦歌,誰曾想他連人的麵還沒見到,就直接被白子瀟給派出去了。
“我記得蕭弦歌被發配過來的時候,身邊好像還有親人,對吧?”
“是的,還有一個老父親和年幼的妹妹。”
“你去把他們帶過來,我有話要說。”
這邊仆人已經手腳麻利的去找那一老一少,白子瀟思考,他要如何折磨蕭弦歌的親人,才能讓他感受到痛苦呢?
首先,他下手不能太重,起點規則中說過,父母祭天,法力無邊,但同時他又不能下手太輕,否則無法痛擊蕭弦歌的軟肋。
於是他要找一個下手不輕也不重,同時帶來的侮辱要大於實際傷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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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小雅!?”蕭弦歌震驚的看著在自家院子裡鋤地的一老一少。
“以後他們就是咱們家的奴從。”白子瀟揚起下巴,看著已經不知所措的蕭弦歌,內心十分滿意,為了飾演好一個囂張跋扈的主人的形象,他甚至提著一隻野雞的腳,直接就砸了過去,“喏,我賞你們的。”
不出意外,他看見了小女孩眼中的怒火。
但奇怪的是,一旁的蕭弦歌並沒有任何動作,一雙黑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難道是程度還不夠深嗎?
“大人,就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仆人看著白子瀟閒雲流水地就扔過去一隻野雞,不由內心著急,老天爺呀,這哪兒分明是折磨,這不就是變著法子給他們送溫暖嗎?
但白子瀟的地位比他高太多太多,他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想著趁白子瀟不注意,給蕭家父女兩鞭子。
但一雙手製止了他的動作,白子瀟決定加深語言方麵的羞辱,他冷冷道:“這種低賤的人,都不配讓我們靠近你們的身子。”
說完拽著奴仆的手,耀武揚威地從他們兩個人麵前走過。
果不其然,一旁的蕭弦歌眼睛裡燒起了憤怒的火焰,他那雙往日沉靜的眼神此刻閃著憤怒而屈辱的光芒,白子瀟麵容上還帶著冷淡,但其實內心已經開了花兒。
借用蕭弦歌的親人來羞辱蕭弦歌,相當於直接捅進了他那最柔軟的地方,計劃通。
做一個渣攻,我可是真是越來越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