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一次嘗試新設定,效果總是不怎麼樣。”白子瀟抱著自己的A評分,覺得自己內心現在已經麻了。
他看著自從開啟了渣攻劇本後的十多個世界,就沒有幾個能拿上雙s的。
第一個世界他還因為沒拿到雙s心情淒涼,結果經過後幾個世界的打磨,他已經從“我一定要拿到雙s”到“拿到s就挺好了”再到“隻要評分是個金色的就OK”最後到“算了,麻了,隨便哪個評分吧。”
真的是一步一步墮落下去。
白子瀟將手中的評分扔到自己的評分堆裡麵,照例拉開了世界後續,雖然根據評分大致就能猜出,估計又崩了不少劇情,但他還真沒想到崩得這麼徹底。
安如洲他退出娛樂圈了。
白子瀟走之前,是給他留下不少幫助,但他真沒想到,安如洲居然能夠利用他留下來的線,一步一步往上走,最後成了新任大佬。
而後他又去找了李奕,被包養人一下子成了包養彆人的人....不過他和李奕好像也沒發生點啥,就單純的資助幫忙,最後李奕也成了娛樂圈頂流,也學著他在最風光的時候退出娛樂圈。
之後兩人合作搞了很多東西,包括資助貧困地區教育事業的新苗工程,鏟除黑惡勢力的一係列行動,搞房地產投資發大錢的舉動。
李奕倒是追求過安如洲,被拒絕n次後,找了個和安如洲有點像的小鮮肉天天玩替身白月光,安如洲則是收養了當初出租車綁架案的小女孩,一直沒有找伴侶。
到最後,安如洲回到了娛樂圈,卻不是以演員的身份,這又掀起了一陣波瀾,他的舞台,再一次拉開帷幕。
就這樣吧。
白子瀟扔掉了世界後續,揉揉太陽穴,一個世界結束了,就要學會徹底放下。
下一個世界,出發!
——————安雨歇視角——————
“你叫什麼名字?”時隔好長時間,安雨歇再次見到了那名好看的大哥哥,對方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沉默了不少,整個人仿佛一根風一吹就折了的花枝。
“我沒有名字,那個人有時候會叫我燕子、妮子、芳芳...”小小的女孩子靠著牆低頭,她看著手臂上還沒有消去的被打出來的青紫,又看看對方身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衣服,往牆角裡縮了縮。
他們不是在同一個世界裡的人。
“那你想要一個名字嗎......嗯...我的意思是說,你願意被我收養嗎?”安如洲彎腰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發,看見她驚愕地抬起頭,隨後露出那種又哭又笑的表情。
“真...真的嗎?我...我願意。”女孩聲音都在顫抖。
“嗯。”安如洲伸出手把麵前的女孩抱起,心疼地抱緊了懷中的人。
根據警察調查來的信息,眼前的女孩是她父親母親初嘗禁果後,不小心留下來的,最後她父母不敢讓人知道,就把女孩給扔到了馬路上,被人販子撿了去。
那就直接按照孤兒的身份辦理收養手續好了。
於是小女孩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一個獨屬於自己的名字。
雖然這個家裡隻有養父一個人,他還經常早出晚歸,但對於安雨歇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宛如夢一樣美好。
當然,有時候養父也會做出一些讓安雨歇看不懂的舉動。
某天夜裡,安雨歇起床上廁所,迷迷糊糊看見養父站在廚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水果刀。
小小的女孩瞬間嚇醒,打開燈一把衝過去,抱著安如洲就開始哭。
“彆哭,怎麼,你以為我是要自殺?”安如洲有些好笑地看著哭成花貓的人,廚房暖色的燈光下,他右眼角下剛剛被劃出來的血痕帶著一種瑰麗的美感。
安雨歇點點頭:“我以為...以為你和爸爸媽媽一樣...要自己消失不見。”
“放心好了,我這條命是彆人和我換來的,我就算想跟著他一起死,也沒有資格。”安如洲又笑了一下,扯下一張紙擦了擦女孩的眼淚,安慰道,“好了,彆哭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安雨歇的認知中,安如洲明明經常笑,但她感覺自己的養父其實每天都活在悲傷和壓抑中。
就和養父眼角下的傷口一樣,明明隻是皮外傷,卻遲遲愈合不了,就一直這麼留著。
這兩樣成了安雨歇心中的謎團,她也問過養父,得到的就是“長大了你就知道了”這種敷衍的話題。
長大....哼,自己現在也開始上學,應該算是長大了吧。
安雨歇坐在第一堂國語課上,打算回家就去問養父這個問題,卻冷不丁被國語老師叫起來。
“安雨歇同學,每個人的名字都有自己特殊的含義,飽含父母對孩子的期待,你有興趣分享一下你的名字含義嗎?”國語老師慈祥道。
“當然可以,我的姓氏和我爸一樣,至於後麵兩個字.....我爸說,因為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遭遇了彆人遇不到的滂沱大雨,但現在大雨已經停了,我爸希望我的人生以後都不要再遇到大雨,一直晴天!”
安雨歇大大方方回答,說完後又想了想,突然拍手道,
“對了對了,不隻是這麼簡單,還有一層含義,我的名字可是從古詩詞裡麵選的,還是一首特彆複雜出名的古詩,是嶽飛將軍寫的,讓我想想啊......想起來了,這首詩是——”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結束啦,下一個是哨向星際!感謝在2021-05-17 09:45:28~2021-05-18 11:47: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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