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既然人都走了,關禁閉就算了吧。”
林火火抬起一張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溫南長老,
“您隻要說個好,我立馬鬆手。”
溫南長老:“”
“滾。”
眼見這次的禁閉是逃不掉了,林火火垂頭喪氣地站起來,順便就看見了一旁的棋局。
“您這是和清漪仙尊對弈過?您該不會也欺負清漪仙尊了吧。”
林火火了解自己師尊的脾氣,平時看著挺和善,但到了棋局上,那可是大殺四方,一點也不留情。
都說棋局最能反應一個人的內心,林火火曾經記得,有一個特彆溫柔的女修來找溫南對弈,硬生生被溫南長老那充滿殺氣的棋子給弄哭了。
清漪仙尊那麼溫柔似水的人,該不會也被他師尊給欺負了吧。
“你一天天淨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當我們是你們這種築基期的小弟子嗎?”
溫南長老沒好氣地回答道,同時將林火火趕到了後山關禁閉的地方,在路過棋局的時候,他又重新看了一眼。
正正方方的棋盤上,密密麻麻落滿了黑白兩色的棋子。
看似曖昧地糾纏在一起,實際上是極其凶殘地撕鬥,稍有不慎,傷人傷己。
“清漪仙尊他所圖謀不小啊。”
溫南長老輕輕歎了口氣,淡淡的聲音隨著路過的風,消散在了溫南峰茂密的鬆樹間。
除邪之事的第一日,白子瀟就帶著五個弟子來到了約定好的客棧。
兩個築基期女修,一個築基期男修,一個練氣大圓滿,一個沈逸君。
而其他幾個門派差不多也都是這樣的規模,隻不過來帶隊的都是金丹期修為的長老。
第一天先是安頓好,然後清點好一切事情,讓弟子們之間互相熟悉一下。
畢竟這種給低修為弟子試煉的事情,是不會出現危險的。
白子瀟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要防止那些會點法術就眼高於頂的弟子跑出去,以及防止那些心高氣傲的家夥們吵起來。
好在第一天還是很平靜的,雖然確實有一些互相看不順眼的弟子們,但在幾個帶隊長老的注視下,還沒什麼膽子鬨幺蛾子。
第一天很快平靜地過去,隻不過讓白子瀟疑惑的是,半夜大約四五點左右,淩寒凇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中。
“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白子瀟從床上坐下來,在皎潔的月光下,他迷迷糊糊看著對麵的淩寒凇,順便將散落在肩膀上的青絲給撥弄下去。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透過客棧的窗欞,正好把白子瀟的小半張臉照得如同玉一樣潔白無暇。
而又因為剛剛睡醒的原因,幾縷墨發正巧沾在了脖頸和側臉交接的地方。
麵對這樣的景色,淩寒凇罕見地沉默了一小會,而後才開口道:
“你走後,我接到了一個追殺魔修紅月的任務,對方雖然隻是個金丹期,但隱蔽和逃跑能力一流,我一時不查,就讓她跑到了這邊。”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白子瀟鬆了口氣,笑道,
“原來你也有一時不查的時候啊,既然來了,就先和我們在一起吧,我帶的一個小姑娘可是很崇拜你的。”
淩寒凇“嗯”了一聲,順勢就坐在了白子瀟的床邊:
“魔修紅月以吸食血氣為生,她如今被我重傷,想必會對彆人下手,而這裡有很多築基期的弟子,我也正好埋伏在這裡。”
聽到這裡,白子瀟不由同情了一波正在睡大覺的弟子們,尤其是那些戀慕淩寒凇的弟子們。
“把那些弟子當成誘餌,你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白子瀟感歎了兩聲。
“自然,有你和我在,不會讓他們出任何事情的。”
淩寒凇道,不過即使是說著這樣自信甚至狂妄的話語,他的語氣依舊冷淡地和冰一樣。
“確實,要是連你和我都對付不了,那些弟子恐怕也難逃毒手。”
白子瀟讚同地點了點頭,同時疑惑地看向仍然坐在他床邊的淩寒凇。
這個家夥怎麼還不走。
頂著白子瀟疑惑的目光,淩寒凇略帶著一絲尷尬地咳了一聲。
“房間已經滿了。”
白子瀟:
所以你就來蹭我的房間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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