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陽始終想不明白,想了一會兒也就不想了。
反正他對尊上的個人愛好沒有任何興趣。
不知道過了多久,嶽延亭終於開口說了一句。
“千瀾魔尊.....他真的回來了嗎?”
黎千陽聳了聳肩,道了一句“誰知道呢。”
反正隻能肯定白子瀟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呆著,至於回不回魔域,回不回千水宮,他還真不清楚,隻不過.....嶽延亭問這個乾什麼?
幾乎是一瞬間,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就貼到了對方額頭上,眼睛微微眯起。
“你....該不會是想要給中洲那邊通風報信吧?”
雖然白子瀟還活著的消息遲早要傳到那邊去,但這個消息自己傳過去和被人特意傳過去,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嶽延亭先是被他的動作給弄得驚了一下,聽清楚話語後,自嘲笑笑。
“你覺得我現在有那個能力嗎?”
黎千陽“啪”一下打開了扇子,晃了兩下。
“這我可不敢說,你們人族一向奸詐多謀又詭計多端,誰知道你身上會不會帶著什麼東西。”
說完,就伸出一雙爪子來。
等白子瀟趕到千水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屬下對帶回來的人意圖不軌的樣子。
等等,你們一個化神期的妖修和一個元嬰大圓滿的仙修,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白子瀟這次回來,倒是沒有隱藏住自己的氣息,所以他一過來,黎千陽就感覺到了,也就停下了自己那雙蠢蠢欲動的爪子。
“尊上,真的好久不見了啊。”
一把折扇遮住了小半張麵龐,露出來的一雙狐狸眼妖媚又動人,此刻勾勾地看著白子瀟,還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嗯,確實好久不見。”
白子瀟微微點頭,看也不看黎千陽一眼。
畢竟這個千年的老狐狸見誰都是這樣,其實心中最為冷清,這麼長時間過去,他都習慣了。
“不過我這次來,不是找你,是找他,我找他有用。”
說完,白子瀟就上前,一把抓住嶽延亭的袖子就往外走。
剛剛在那個收廢品的山洞裡時,自己讓小係統再一次變成了他的模樣,順順利利地騙過了那個少年。
然而做完這一切後,白子瀟突然發現,自己找不到淩寒凇的位置了,就連當初那個傳音的玉,也聯係不上。
但是唯一能夠作弊的係統已經被少年送回了中洲,此刻差不多在黑海的船上。
白子瀟雖然現在為大乘期,算得上是這個世界的戰鬥力天花板,但是在手中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要找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嘶,早知道這樣,就不急著把小係統送回去了。
或者早弄點對方的頭發,現在也不至於被動成這樣。
所以白子瀟無奈之下,隻能使用出一個卑鄙的手段。
拿人質威脅,他就不相信淩寒凇不出來。
咳咳,不對,凡是能起到作用的手段都是好手段,這叫做智慧,怎麼能是卑鄙呢?
於是他拽著嶽延亭一路回到自己的宮殿,然後隨便找了個空房間,把人扔進去井囑咐後者不準出來後,就來到了書房。
在一層層法術的保護下,書房還是和記憶中剛剛離開的一樣。
白子瀟坐在椅子上,胳膊肘壓著一張水紋紙,開始思考。
首先要考慮一下淩寒凇的目的,根據目前得到的信息來說,要麼就是為了嶽延亭,要麼就是為了他身世的調查。
這個說起來也是自己考慮不周,當初讓黎千陽將人帶走後,他自己覺得是解決完了所有的事情,總算可以進行任務,但在不知情的淩寒凇眼中,那就是他的好友從一個狼窩去了一個虎窩,不擔心才怪。
至於身世問題,當初淩寒凇提到過,自己的村莊是被一個魔修給屠殺沒的。
而那個魔修,則又被一個陌生人給果斷殺了。
所以他如果想要找出當年的所有真相,除了那塊被毀掉的村子外,也就是魔域了。
除了這兩點以外,白子瀟還真想不出淩寒凇為何留在這裡。
當然,或許人家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目的也說不定。
思考完後,白子瀟從胳膊肘下麵抽出來一張水紋紙,打算寫一封通告。
既然不知道淩寒凇在什麼地方,那這個通告一定是要告知全魔域的。
要不就寫....自己要當眾斬首一個仙修?
嘶,總感覺這麼做好low,一個元嬰期的仙修而已,讓他一個大乘期魔修搞出這麼大的仗勢,不值得不值得。
那...自己得了一個仙修男寵,邀請同好過來交流?
但那樣自己的形象不就開始唰唰往下降嗎。
雖然自己在淩寒凇心中的形象估計好不到哪裡去,但白子瀟也不想憑空多出來一個“私生活混亂”的標簽。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隻寥寥寫了幾句。
“本尊將於一周後大婚,奉邀台駕,萬祈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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