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清冷劍修十一(2 / 2)

於是他大手一揮,直接讓對方進去了,之後就快樂地用法術開了一個鏡麵,可以窺探到房間裡麵的事情。

但讓黎千陽意外的是,他想象中的質問吵架都沒有發生,對方隻是來到了新娘的身邊,輕輕握住了新娘的手。

然後,嘭一聲,白霧彌漫開來,房間裡瞬間變得空無一人。

黎千陽:!!!!!!

操,這不是來撕x的,這tm是來搶婚的啊!

於是,整個千水宮,都亂了。

**

在一個狹小的雜物間內,淩寒凇握著對方的手,躲在一堆雜物的陰影下,冷眼看著外麵的人不斷搜查。

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被發現的。

“阿亭。”

淩寒凇抿了抿唇,低聲問道,

“你身上有沒有帶那種可以直接瞬移出去的東西?”

握著淩寒凇的那隻手鬆開,然後在他的手心上劃了一個×。

“沒有啊....我帶的法器不夠瞬移那麼長距離。”

淩寒凇失望地歎了口氣,千水宮宮主大婚的消息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淩寒凇還是第一次在沒有準備充分的情況下,貿然闖進來。

沒辦法,要是不早點來,他的好友被霍霍了怎麼辦。

“對了,你現在是...說出不話嗎?”

那隻手伸出手指,點了點淩寒凇的手心表示默認。

淩寒凇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件事情不出他的意料,畢竟嶽延亭雖然不是那種又哭又鬨的人,但也不會乖乖讓自己嫁進魔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麵搜查的人越來越多。

【要不我們先躲進主殿。】

冰涼的手指在青年的手心中快速寫下這一行字。

淩寒凇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迅速明白了嶽延亭的意思。

主殿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所以搜查範圍很有可能不會到那裡。

更何況,現在外麵的人都默認搶婚逃跑,都去外麵找人,又有誰想到最中心的主殿呢?

淩寒凇難得誇了好友一句,而後拿出了瞬移用的法器。

新娘的手罕見地停頓了片刻,而後伸出手指戳了戳,表示讚同。

雖然這個法器無法瞬移到外麵,但瞬移到主殿裡還是可以的。

淩寒凇將東西收起,一抬頭,就看到了滿眼的大紅色。

長長的走廊上擺滿了紅色的百合花,牆壁上貼滿了紅雙喜,紅色的蠟燭幽幽地在牆壁上燃燒,喜慶的同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兩人小心避開巡視和掃地的小魔,最後躲進了一間房子中。

在主殿這麼多房間裡,也就這間房子沒有小魔查看。

淩寒凇總算是鬆了口氣,抬頭看著牆上的裝飾,挑了挑眉。

“我總算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原來是千瀾魔尊的洞房之地啊,難怪那群小魔不敢靠近。

牆角擺放的是萬年開花的木鬱蘭,桌子上擺著的也全都是各個地方特有的靈果,在紅色蠟燭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那大床上麵紅色的綢緞,是用仙蠶做出來的,如今的修仙界已經沒有了仙蠶,這種布料隻會從家族傳承和上古秘境中得到。

淩寒凇記得,有個女修有了一塊仙蠶手帕就引來血光之災,如今這東西卻直接被當成床上的用品。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手指拂過床上麵掛著的珍珠簾子,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南海鮫人王的眼淚。

一個“王”,就直接讓這些珍珠的價值翻了好幾倍。

雖然早就聽說過千瀾魔尊生活奢靡,但居然奢靡到這種程度。

儘管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的時候,淩寒凇心中還是被震驚到了。

猛地,借著床簾上珍珠的反射,他看見自己身後站了一抹紅影,左手也被一隻手握住。

“你....”淩寒凇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左手手心處被人寫了一個字。

下一秒,一陣眩暈感直接衝上了腦袋,同時來的,還有彌漫到四肢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宛如微小的電流經過。

酥麻過後,那裡很快就開始變得灼熱起來,而全身的力氣也仿佛被抽走一樣。

珍珠互相撞擊的聲音響起,淩寒凇幾乎是瞬間就發軟,一下子沒站穩,倒在了麵前那張柔軟的床上。

“你知道嗎?這裡的蠟燭,可是用一千朵魔域的催情花製成的。”

白子瀟掀開自己頭上的紅蓋頭,直接坐在了淩寒凇身邊,手指摸上對方的背部,笑眯眯道,

“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淩寒凇的瞳孔猛地縮緊。

當然不是因為剛才那番話,而是對方的聲音。

這個人壓根就不是嶽延亭。

“你....是誰?”

他艱難地問出這句話,因為藥物的原因,此刻的淩寒凇,幾乎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也無法轉過頭去看一眼。

就連剛剛那番話,都是強壓下喘息,勉勉強強說出來的。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了。”

白子瀟的手順著對方的背就來到了脖頸處,修長有力的手指開始從上往下撕衣服,明明是粗暴的動作,卻偏偏帶著一絲優雅。

就像是王座上的人,懶洋洋地靠在自己的王位上,慵懶地剝去手中一枚荔枝的果皮,露出在風中微微顫抖的潔白光滑的果肉。

“是你?”

淩寒凇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感受到對方整個人從後麵抱上來的時候。

明明聲音都已經抑製不住地顫抖,還帶著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媚意,但偏偏每一寸微顫的皮膚,都寫滿了抗拒。

“那你還想要誰呢?”

白子瀟挑眉,俯身在對方形狀優美的肩胛骨上輕輕咬了一口。

嘖,看著淩寒凇不是很樂意啊。

雖然偶爾的抗拒和強上能當作一種情趣,但是次數多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白子瀟伸出手,那隻手在淩寒凇麵前打了個響指,一麵小小的水鏡出現在對方麵前。

在水鏡上麵,嶽延亭被關在一間漆黑的屋子中,四肢被鐵鏈鎖著,高高懸掛在空中。

那修長的手指在鏡麵上點了一下,鏡子中的嶽延亭身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淩寒凇沉默了。

“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不要拒絕我。”

白子瀟感受到身下身軀逐漸軟化,眉眼彎起,指腹輕輕擦過帶著一點白霜的睫毛,用最溫和的語調說出最威脅的話,

“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白子瀟一直相信,即使是最鋒利的劍,也能被他折成他喜歡的樣子。

修長的手指勾起落在床鋪上的一串珍珠,在對方的身體上繞了好幾圈後,固定在了床頭的某個位置。

在大紅色的床鋪上,淩寒凇就像是一隻落入血池中的天鵝。

潔白的羽毛沾染上深深淺淺的紅色印記,原本自由的翅膀被束縛成他人喜歡的樣子。

白子瀟晃著珍珠串的尾巴,嘴角勾起。

現在這隻天鵝,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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