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透過破舊的窗戶吹進來,帶著絲絲涼意。楚大山卻渾然不覺,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兒子。他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老天爺啊,求求您讓懷民快點好起來吧,隻要他能好,讓我做什麼都行。”第二天清晨,楚懷民的燒似乎退了一些,但他依舊十分虛弱,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楚大山看著兒子憔悴的麵容,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楚懷民的病情依舊讓楚大山憂心忡忡。儘管燒退了一些,但孩子虛弱的模樣就像一把刀紮在他的心口。
楚大山片刻不離地守在床邊,給楚懷民喂水、擦身,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期待。他心裡不斷地祈禱著,希望兒子能儘快恢複往日的活力。
村裡的郎中被請了過來,他仔細地為楚懷民把了脈,表情凝重。楚大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問道:“郎中,我兒子怎麼樣?”郎中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孩子的病情有些棘手,還需好好調養。這藥得一日三次,不能間斷。”楚大山連連點頭,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日子一天天過去,楚懷民的病情時好時壞。每一次看到兒子稍微有了點精神,楚大山就滿心歡喜;而每當兒子病情反複,他又陷入深深的憂慮之中。
與此同時,家裡的經濟狀況愈發艱難。為了給楚懷民買藥,楚大山不得不更加拚命地乾活,甚至去接一些彆人不願意乾的重活累活。一天,楚大山在田裡勞作時,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幸好被路過的村民扶住。“大山,你可不能這麼拚命啊,自己的身體也要緊。”村民關切地說道。楚大山苦笑著搖搖頭:“我沒事,隻要懷民能好起來,我怎樣都行。”夜晚,楚大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
看到楚懷民安靜地睡著,他感到一絲欣慰。但想到未來的日子,他又不禁皺起了眉頭。
楚大山自己的身體能否撐住?楚懷民最終能否完全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