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不可能吃的,不管是肉有問題,還是這菜本身被加了料,吃了肯定要出事。
但是不吃的話,說不定就上不了那艘船。
所以他對著身邊的塔季婭娜使了個眼色,端起飯盒吃了起來。
塔季婭娜:“......”
至少在士兵的眼中,白洛二人把這飯盒裡的飯菜給全吃了。
看著一乾二淨的飯盒,那幕府士兵滿意的點了點頭,便將其給取走了。
而白洛則不動聲色的踩了踩自己腳底下的沙土,確定藏的很好之後,才進入了帳篷。
和白洛記憶中的星空不一樣,提瓦特的星空很少會閃爍,雖星河燦爛,卻少了那些靈動。
難民們吃完飯後,要麼回到自己的位置呼呼大睡,要麼就三兩成群,商討著到達稻妻城之後該過怎麼樣的生活。
更有甚者,已經悄悄躲到無人之處,打算到達稻妻城之後迎接第一個新生兒。
有一個老人,還優哉遊哉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樂器,開始演奏了起來。
這種名為三味線的弦樂器,與璃月的三弦相近,是稻妻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標識。
老人演奏三味線的時候,也有圍觀的女性跟隨著樂曲舞動著身軀。
不知不覺間,這種舞動竟帶起了所有人的興致,不少隻是在圍觀的人,也跟著三味線的聲音舞動了起來,竟隱隱有種發展為篝火晚會的跡象。
附近的士兵也沒有阻止他們。
隻要這些難民不逃跑、不鬨事,他們也不會為難這些可憐人。
白洛的目光並沒有聚集在這些人的身上,反而看向了那老人的身邊。
這老人也許是極其喜愛樂器,在所有人都拖家帶口逃難時,他攜帶的並非是財物或者衣物,反而是各式各樣的樂器。
這些樂器應有儘有,納塔的、楓丹的、璃月的、蒙德的、稻妻的......
或大或小十多種樂器,被老人放置在一輛破舊的獨輪車之上,小心的用油布包裹著。
白洛好奇的走上前,想看一下都有什麼。
結果卻被那老頭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小輩,這不是你能碰的東西,彆亂碰。”
老人的三味線雖然停了下來,但難民營的氣氛早已被帶動起來,即便沒有了音樂,大家依舊沉寂在那毫無姿色可言的舞蹈之中。
“那個是二胡吧?”
白洛倒也沒蠻橫的去搶東西,他指了指其中一把樂器,出聲詢問道。
雖說那玩意兒被油布包著,但白洛還是憑借自己的記憶,勉強辨認出了他。
畢竟當初他也是學過二胡的。
猶記得那留著山羊胡戴著墨鏡的老先生,曾經大力誇讚過白洛在二胡方麵的天賦。
“您家這孩子太強了,我已經教不會他什麼了,還是另尋名師吧。”
據說當天晚上,那老先生就自愧不如的關閉了自家的培訓班,可惜白洛交了半年的學費,也就上了三天的課而已。
“哦?你知道這個?”
能叫出二胡這個名字,就證明白洛定是對此有過研究。
至少在稻妻,除了他之外,也就贈予他這件樂器的那個自稱冒險家的女性精靈知道這個名字。
據說是來自於璃月的樂器。
可惜他鑽研了許久,也沒能掌握這種樂器的使用方法。
“要不要我拉一下給你聽聽?”
白洛看到這件樂器的時候,十指已經開始停不下來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些沒見識的稻妻人領略一下,什麼叫做三大流氓樂器。